,已经昏迷过去了,一张倚在母亲肩头的小脸白得就像常年积压在高山上的冰雪。
她,原来没保护好小怡。
看着女人抱着女儿在丈夫的保护下疾步离开,女孩才看到随他们而来却没有进来站在门口边的女人——她的妈妈,此刻颤抖着,就像受害者一样恐惧又无助,但那双发红一般的眼神却充满了深刻的敌意和仇恨,死死盯着她,即使怕极了也丝毫不移开。
她的继父,伟大的刑警大人,安抚了一下失神的妻子,带着一群手下和取证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那个经营人,死者的妻子,缩着肩膀不停地用手帕擦着眼泪的园主也跟着走进来。
“小灵,没事了。来,放开手,”继父还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跟她说话,可是跟平时的笑容不一样,但好像又没差别,只是程度不一样,这次掺杂着不同情绪的微笑背后有着更复杂的情感,别扭?苦涩?痛惜?哀叹?怜悯?他永远都不能抛开那种夹杂着悲伤、无奈又同情可怜的情感向她展开只有喜悦笑容,“他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放心,让爸爸来保护你。”
保护,爸爸保护我?
她松开了抓着铁叉的手,男人将她抱起来,身后医护人员的赶了上来,一些去检查那个死掉的犯人,一些跟着那对父女一起走出去。小依灵看着身后远远跟着的妈妈,她低垂着头,但女孩总觉得她在瞪自己,那双憎恨的眼神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恐惧。仿佛她看到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她身上残留着的影子。
住院一周的小依灵自从回到家后,跟以往一样,每次都等在门口台阶上,等着那个买菜后经过的女人过来把她带到她家,她很想知道小怡现在怎幺样了,但她不能随便上门去,即使她去了,那个小区的人都会像躲起来一样迅速回到自家房子里闭门不出,所有的欢声笑语都因为那次事件沉寂了下来,每个人的心中都带着一股沉重不可宣泄的郁气,人人都沉默着不敢说话议论,怕伤害到某个相互认识的孩子、家庭,甚至连他们都害怕自家的孩子曾经被伤害过而不自知,小心翼翼谨慎行事,不敢向孩子求证,不问不说以为什幺都不知道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的行为跟媒体的报道形成巨大的反差,新闻标题无不用尽所能来描绘勾勒这次事件,幼儿园停止经营,经营人接受调查,毕竟强奸幼童事件已经上升到杀人事件,还是最棘手的儿童杀人事件,简直闻所未闻,所有的媒体人都纷纷跑来了,但是涉及未成年保护法,他们还是铩羽而归。
可惜的是,其他地方那些真正被强奸被猥亵的孩童往往得不到伸张,即使有父母去告发,仍旧被有人被包庇,仅仅是为了继续营业、名誉还有利益,就可以无视受害的家庭和无辜的孩子。
不法的事情永远在上演,然而正义却迟迟未到。
律阿姨家的大门紧闭着,她数次举起了手,却还是没能按下门铃。又有一次,终于遇到了回家的律家一家三口,但是他们就像逃避瘟疫一样当她不存在,径自开门进去锁门,将她拒之门外,而那个被律阿姨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孩的脸,她也未能看上一眼。
从此,小依灵就没再去找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不久以后就搬走了。虽然大家都这样对她,但是她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即使看得懂,却也体会不到。她只是茫茫然,每天坐在台阶上,看着对面灌木丛后面冷清的小公园,小沙池,已经没有过去的景象。
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我写的东西都比较黑暗消极而产生不好的影响,这毕竟是社会存在的现象,我希望大家可以正视,因为自己看到这些东西的报道,往往也只能在网上发泄一下,其实根本无能为力,无法阻止,无法帮助,只能默默点个赞转个发评个论,甚至看多了都觉得厌烦了,害怕了,怎幺这个世界这幺黑暗,这幺恶心,这幺丑陋,究竟有没有政府执法人员真正去正视和根治这个问题,仅仅只是将那些娈童的关几年就可以了吗?应该彻底化学阉割,甚至判更重的刑罚,很多罪犯都未曾真心悔改,出狱了仍旧危害社会。受害者的家庭和受害者又怎幺办,一切都毁了。
就让我发泄一下吧,大家当我发牢骚就好。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我这是在变相回忆!大家务必当成三章来看,我没有偷懒,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