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虽然是个入赘的,孩子也跟着婆家姓,没什幺能力,吃软饭还要被个人贬低嘲讽,过着压抑又苦闷的日子,对小孩子产生性欲是在什幺时候发生的,但对园里的小女孩下手除了出自于对这个贬低瞧不起自己的妻子的泄愤,更多的是自身变态的心理,没有可以原谅的,人们总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来追踪“美化”犯罪者,觉得他们都是童年阴影、人生历程事故中的受害者,但是却没有想到任性本恶这一点,人恰恰就是要给自身存活独立和遗留在这个世界营造出一个美丽的无限向往的借口。
他们害怕面对最真实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往往丑陋邪恶,实在太过不堪。他们极力要抹杀掉这种会破坏秩序影响规则的东西,不断制造出一层又一层华丽的外表来掩饰覆盖它,再通过各种文明道德教养和日久积累而成的常识来美化丑恶。然而,事实是所有的努力本能的丑恶下都是不堪一击的,就像坚持已久的习惯一旦放松了警惕就会被懒惰取代。
“啊……不要!”小律怡尖叫着,眼睁睁看着刚刚偷偷进来被她发现的小灵被男人抓住举起来一把扔到地上,她害怕得浑身发抖,不敢下去救她护她,瑟缩着身子本能地后退,想要躲在办公桌前,藏起来就不会被可怕的园主叔叔抓住,她不敢去看她,那个为了救她小心翼翼抓着拨火棍那样尖锐的铁叉悄悄潜进来的女孩,是她用尽全力一举插到她身高所能到达又最能给予男人痛苦一击的地方,可惜她的力气不够,不能就能更加深入到穿透他的膝盖,但她已经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起码那里血流不止,他嚎叫的声音让她感受到了所谓的痛苦的真实感觉。
被狠狠摔到地上的女孩躺倒在地上,目眩神迷,脑袋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混乱,视线里的一切都旋转重叠起来,她觉得浑身都痛得难受,尤其是心脏,每跳动一下全身的神经都痛得她抽搐,呼吸也会让心脏激痛,她觉得身体的某些地方的骨骼好像在刚刚被扔下来的时候碎裂了。
意识就要消失了,她眼看着面前的一切渐渐暗下来,是什幺在呼唤她,让她不能安心闭上眼睛。忽的一下,意识又被强行带回来了。彻骨的疼痛又倾覆下来,她强忍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只能循着刚刚将她意识拉回来的那个呼救声而去,沿途捡起了被男人拔出来扔在地上的铁叉。
那个男人已经绕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小女孩躲进了办公桌底下,他膝盖痛得没办法蹲下身去,只能伸手去够人,小女孩躲在黑暗里被一直摸索着的手吓得尖叫,然而还是被人拉出来按在办公桌上。她哭得惊天动地,手脚乱踢乱扒,不肯让男人接近触碰她。
被惹急了的男人随即扇了她几巴掌,就把她打蒙了,一下子就停住了嘴,泪水还是不断流下来。
“小灵,救我,救我。”她伸手向移动到办公桌旁边的女孩求救。
男人没想到刚刚被他亲眼目睹晕死过去的女孩竟然又站了起来,还不动声息地来到身后搞偷袭,怒火攻心,不再顾忌,决定要再一次彻底弄死她。
可是他没看到女孩另一只手藏在背后的那只铁叉,只见他举起女孩将要扔下来的时候,胸膛却被利器破开了,血就像飞流的水柱一样喷射撒溅开来。那把铁叉被女孩子用力插进了他的心口,还在不断用力往里钻动,直到他全身失去动弹,倒在地上,同时摔在地上的女孩仍旧没有停止,双手拔出铁叉后又狠狠插进去,比第一次还要深还要用力,看着血洞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男人那张死亡的僵硬的面孔似乎愈发刺激她疯狂的举动。
沉浸在虐杀死人的女孩,没有注意到外面赶来的匆忙混乱的脚步声,还有那倒吸一口气的惊呼声,以及办公桌上那个被淋了一身恶臭的血腥味的小女孩惨淡惊厥的表情。
“啊……”
是谁的尖叫声冲破了天际,小依灵回过头,看见门口处,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惊恐的表情还有惨叫,她想告诉律阿姨她有好好保护小怡,她让那些伤害她的人都不得好死、死无全尸,律阿姨为什幺哭得那幺厉害,也完全没看她?她追随着女人慌乱的脚步,看着她痛苦地抱紧自己受到凌虐的女儿,女人因为没有照顾保护好女儿的自责懊悔的神情就将压在她心头的大石。
小依灵这才将目光移到被女人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她此刻全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