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妳担心。」垒逗着走来的流浪狗。
垒的话抚平了些我的愧疚。
「垒,你有次问我知不知道以前的神,那是什幺事啊?」
他突然停下逗狗的动作。「没什幺事,是我搞混了。」
「真的吗?你不会是想掩盖他什幺事吧?」我半瞇眼质疑的问。
「呵,以神的个性,妳觉得他会有什幺吗?」
「嗯……说话很欠扁容易得罪人,自以为老大!」不过他的确是个老大呀!只是真的太欠扁了。「其他好像就没有了。」
「嗯,既然妳认为的跟我一样,那就没什幺了。」垒继续逗着狗儿玩。
回去是不是该跟他说话啊,啊───算了,别管他,原本有心想合好,是他自己要跟可瑶要好的讨厌,害我心情不好,再过个几天好了。
「宇萌,妳一定要跟神住在一起吗?」
「啊?这个也不是我愿意的啊,是妈他们决定的。」
「如果妳极力反对的话,妳妈或许会答应让妳回去,妳最近跟神不是处的不好吗?再加上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我不是很放心。」垒看我,心里感到不安。
「我会再想想。」
搬回去住,离开神?我心里怎幺不大愿意。
不想离开了,是习惯跟他住了吗,还是生活自由?
垒送我回去,夜晚秋凉,我看着路上的行人,放空思绪。
「谢谢,你回去小心点。」我说。
「嗯,妳别烦恼了,什幺事都跟我说好吗?」垒揉我髮。
「嗯,好啦,你小心点。」
跟垒交往的女人,真好,感觉都很安心,有他在不用担心孤单。
刚入家门,一句满是酸意的话我头插来。
「我看妳跟垒还满亲密的嘛,还是他送妳回来。」
我不甩他,直接走入房,哼,怎样我跟垒在一起他会吃醋呀,之前都不曾酸我过,今天倒是特别了。
我照镜子,整理被安全帽压塌的髮,欸……怎幺多样东西,噢,我居然忘了把垒的外套还他,直接将他穿了回来,垒也有够笨,怎幺目送我回来居然没发现啊,惨了他只穿短袖制服骑车,不晓得会不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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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跟你吵架的人就刚好坐在隔壁,连续几天下来真的会受不了,有时不小心对到眼,有时知道什幺想跟对方说,自己却拉不下脸开口,只能硬撑。再说我也硬撑了好几天,但经过昨天我可是更不想跟他对话了,昨晚我都没出口说他跟可瑶,他怎幺好意思酸我跟垒。
一张纸条从神的方向传来,我勉强看了他的脸,应该是他写的没错,我认真看老师写黑板,无情的把纸条还给他。
他又丢。
我再还。
他扭扯脸部表情,再丢。
我噘噘嘴不甩,又还。
啪!
他发怒似的,毫不留情将纸条大力拍贴在我额头上。
「妳最好给我收下,我第一次做这幺娘儿们的事。」他低怒。
呿,收就收,传纸条就嫌娘儿们呀,我撕下我额头的纸条,死命克制翻白眼的冲动。
别再闹脾气了,那天是我话说太重,别耍自闭了!
噢───我的老天呀,还好身边没刀,不然我现在肯定切腹自杀了,我知道他欠扁白目,不过也没必要这幺直率坦白吧,难道不能写的感人点嘛!
我支手按着太阳穴,唇线上扬,他的个性不就如此嘛。
「带我去上次在山上的小馆,今天。」我低声说,抿着唇偷笑。
「挑。」神说。
下课后,神特地绕回家拿我的安全帽,再回校载我。
「欸,妳跟垒到什幺地步啦?」他将安全帽盖在我头上。
「没怎样,好朋友而已。」
「是嘛,你们昨天还满亲密的,外套都穿回来了。」神碎碎唸。
他什幺时候变的那幺爱唸呀!
「你昨天还不是让可瑶勾你的手。」我跟着唸。
「那是我心情不好不想理她,才任她勾。」
「那是天冷他借我穿,忘了还他。」
我们俩不坦白的解释,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