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的嘲弄。
昨天她虽然昏昏沉沉,感觉身体不像自己的,却也知道有人唤她起来吃粥、吞药,又不时进房探看她的情况,对他不经意流露的担忧并非一无所觉。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幺?
程冬沫眸光微暗,撇开头,拒绝再与他对视下去。她真怕在他深邃的眼里沉沦。
「……其实您可以不用这幺做的。」
发现她用了敬语,明明近得毫无距离,她一颗心偏偏又离他好远。褚耕眼神一冷,「我就是这幺做了,妳管得着?」
这阴鸷的眼神、骤冷的语调、覆在她身上的男性躯体,她太熟悉了,心死地闭眼等待接下来必然的兇猛侵略。
但没有,他只是将她锁牢在臂弯里。
「妳的心里,还有那男人吗?」
程冬沫一愣,「谁?」
「向、清、磊。」褚耕有些咬牙切齿迸出这三个字。
「……」她简直要愣到外太空了。
说真的,要不是他此刻提起,她还真忘了有这号人物存在。当生活重心被转移,内心被另一个人强势闯入,有些曾经,就会时光浪潮带走,被遗留在名为「遗忘」的沙滩上。
她短暂的空白神情,让他浅浅吐了二字:「很好。」
与他的阴晦不成正比的吻落下,他收敛力道,带着压抑吻上她的脸,竟是出奇的温柔,让她愣得厉害,忘了反抗。灼热的唇吮了吮圆润的耳垂、优美的颈线,最后觅得圆润上的突起,就着薄薄的衣料舔弄啃咬。
濡湿的纯白衣料,透出嫩红的珠蕊,遮不住明媚风光。
一波兴奋袭击了她,她忍不住身子战慄,嘤咛出声:「啊……」
听到自己动情的呻吟,程冬沫瞬间清醒过来,猛然摀住自己的嘴。
男人也在这瞬间停止动作,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笑了:「承认吧!程冬沫,妳抗拒不了我。才随便弄一下,就乐在其中了。」
「我、我没有!」程冬沫心慌意乱地要推开他,不料俊脸一偏,手心就被薄唇舔上,她吓得连忙缩手。
「没有?」他一手蓦然探入她底裤,勾勒出腥甜的黏液,「那妳的小穴在湿什幺呢,程冬沫?没有就别湿。」
她身子一僵,男人却舔着指上的湿滑,邪佞性感的神情很是诱人犯罪。
「要妳报警抓我妳偏不,被我侵犯还这幺会叫,不是妳天生犯贱淫蕩,那就是——」怀里的女人已经僵硬得无法思考,他怜悯地吻吻她,声音沉沉叩上她心头:
「程冬沫,妳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