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冬沫深深觉得做人表里不一到这种境界也不容易,能这幺不要脸还面不改色,根本该列入稀有动物加以保育。
于是长姊性格发作,她真的挽起袖子到处刷刷洗洗,使他的高级公寓焕然一新。
「呼……」三小时后,勤奋的人累得瘫倒在地。
由于躺在高级桧木地板实在太舒爽,她的眼皮逐渐沉重了,又一阵凉风吹过,只余匀称的呼吸声。
熟睡的人浑然未觉男人又走过来,黑影笼罩她身上的每一寸。
「起来,别睡这,会感冒。」
无人回应,只有冷气的运转声响。
褚耕瞅着她恬静的睡颜好半晌,横抱起她,对自己复原到已经可以抱她的状态非常满意。
将她放在大床上,去浴室拧湿毛巾擦拭她汗湿的粉肤。
从脸、肩颈、锁骨,到他撩起她上衣,微托起纤细腰身,解开内衣扣子,美丽的丘壑霎时映入眼帘。
黑瞳骤缩,喉结上下滚动。
很克制的大掌将毛巾覆上她胸前,忍不住细颤。
算了,放掉到嘴的鲜肉实在不符他的性格!褚耕丢下毛巾,薄唇降下,含住小嘴,双手也不规矩地沿着曲线游走、爱抚。
两点蓓蕾被掐捏得坚挺,长指不再迟疑,狠狠刺入甬道,开始深入浅出的频率,春潮随着他刻意的抽撤氾滥。
「唔……嗯……」
睡梦中的人不自觉弓起身配合他,逸出如小动物般呜咽的呻吟。
「这样妳还不醒?」褚耕见了她温顺却可怜的模样不禁好笑,「不过,睡着的妳比妳清醒的时候诚实多了。程小沫,妳把我的手夹得好紧。」
温热的吻,在彻底爱过浑圆后,往下探索。撤出手指时,还引来一阵不满的细微呻吟,像在抗议。
「妳有耐心一点。」
小腹、肚脐、茂密丛林、大腿内侧,再将白皙美腿轻轻抬放至精实的肩,头颅埋入如花般的腿心寻幽揽胜。
褚耕试探性地伸舌舔舐花肉,女人惊喘一声,娇娇的吟哦带有哭意。
「清磊……是你对不对……」
在她腿心忙碌的男人顿时石化,像挨了无形的一拳,热情消却,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怒火。
褚耕迅速撑起身,一掌轻掐在纤细的皓颈上,愤怒地喃喃:
「一连两次叫错名字,我真该考虑掐死妳……那个人,在妳心中究竟占了多大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