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偎过来的撒娇劲儿跟语尾的音调,铁生这才冷静下来,意会到不是拒绝。他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她没抗拒,揉揉她的玉臂巧肩,她也只是偎着他没挣扎。
这是接受他的表白吧?他端起她的脸,她红透了颊不敢看他;这是默许的意思!
「妳可以叫我铁郎……」试探着,他建议。若她回应他,那就代表真的同意了。
「铁郎……」好羞!她掩面。
好可爱!他没拿开她的手,只将她的头首贴在自己心口。「不管是不是对妳,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对女人明媒正娶,但在妳离开前我都会忠实于妳。」
「不打紧……」他的心跳咚咚和自己的怦怦多幺不同,她将这心音牢记,飘摇的心绪也跟着凝定;她决定要跟着这男人,不会再三心二意。
气氛亲腻,他低喃着在她头首亲了又亲。「妳叫什幺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唤妳三姑娘。」
是该告诉他,可是她的名字真的不雅。「我的名字是二个字。」
「妳说。」
她靠在他耳边小小道出二字,女性的甜香吐息教他耳发痒、血液乱窜、腹下紧绷,乾咳一声。「再说一次。」
再答,她怯怯瞅他。
「这名谁取的?」
「外祖父。他不喜欢我,希望赶紧有人将我捡走。」
她半是期待又怯怜怜的表情,正中他的心门,差点一口将她吞下。
半晌,见他笑了,她敛下眼难掩失望。「你笑话我?」
「那我可以捡妳回家吗?」端起她的脸瞅着她,他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心口,表白真心诚意。「我会将妳捧在手心,一辈子放在心口。」
她一愣,心暖了,又羞煞,答不出一字一句,只觉心魂皆醉。
「欸,不对,是妳不能抛下我,妳在七岁时就用一篮长相思捡到我,带我回过妳家了。」
瞧他眨了眨眼,状似无辜又似讨好,教她又羞又喜,捶了他肩头一记。
没一点力道的轻击,教他乐的将她搂紧。「以后没旁人,我就叫妳捡儿可好?」
「嗯?」长年觉得不雅的名,怎幺由他口中道出便感觉全然不同?
「捡儿、捡儿,多可爱!」钻着她的颈窝,他闹她,引她娇笑。
「欸,别呵……」被呵的发痒,她又笑又躲。长这幺大,她第一次喜欢自己的名。
「快,叫我铁郎。」气氛正好,他打铁趁热揉弄她散发诱人甜香的身子,恨不得钻进她的裙下。
「铁郎……」含羞启唇,她勇敢回视他带笑的眉眼。
「铁郎要亲亲捡儿了……」沙哑,他收敛满腔慾念,徵询她的同意。
「欸……」闭上眼,她任由他亲吻她的唇角,浑身发麻发热。
这是他俩的第一个吻,虽不是花前月下的适当时机,却如此宝贵美妙,他俩浅嚐着彼此的气息,珍之重之。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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