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直将巧藇拉至将府才肯鬆开手,巧藇早是吓得花容失色,一路上无论她如何劝说南宫誉如此有违礼法,他都恍若未闻般走着,庆幸的是这一路廊道皆是冷冷清清,大抵都为了尧国正奔波着,也无人瞧见了。
「我说,方才洒了滚水可受伤了?」
「……」南宫誉不提无妨,巧藇还能误以为是在询问齐政王之事,岂料这人真是木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凝霜阁内的画面又清晰地跃然于脑海内。
巧藇瘪了瘪嘴,反覆抚上被南宫誉勒住的手腕,一双手于胸前不知所措,她也刻意避开南宫誉的视线,却让不解风情的南宫誉误解。
「勒疼了?」
「无事,只是……」
「嗯?齐政王吓着妳了?」南宫誉本是阴沉的神情迸裂出担忧,微微侧首瞧她,如此温柔的令巧藇足以失了神,可胸口的沉痛却时时提醒着,他们终究是不同世界。
「都无事,手没受伤、也无勒疼,也没被任何人吓着。您也千万不得再同这回般莽鲁行事了,幸亏适才廊道皆无人,若让人瞧见了……」
「如何?」
「您说还能如何?」
「不在意,手给我瞧瞧,我不放心。」
「您就别再如此闹腾奴婢了。」
「……何意?」南宫誉的双手悬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巧藇向后退了一步,他却无法理解她所想为何,以及无法理解那许久未闻的自称。
「您之于奴婢,当真是太遥不可及了,今日也算是明白了,此后奴婢会尽本分不再踰矩,而您也莫要再如此对奴婢了……」
「……若我做不到呢?」
「您是无所不能的大将军,可请您千万要做到。」
「于巧藇,我不明白妳……」南宫誉沉稳的声线参杂几分不可置信,欲向巧藇讨个说法好明白之时,门外不远处便来了个坏事的,嗓门极大地嚷嚷着。
「巧极了!南宫和巧藇都在这儿啊!我正要……欸?巧藇妳去哪儿啊?」
「……」看着巧藇急于离开的身影,南宫誉几分颓然地叹气,这绝对是头一遭,南宫誉如此想掐死褚天恒。
「呃,我方才是不是做了什幺?欸?南宫誉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