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终是无法视而不见,尧国之女放肆至极,看在南宫尚眼里恐是罪大恶极。
「无妨,这宫中太冷清,偶尔热闹也是挺好的。」
「是……」
南宫誉默不作声的离开宴会,那样的闹腾太不适合他。冗自提了壶酒便往离宴会稍有距离的湖庭而去,月色正清冷的在湖面荡漾,或许这样的夜晚总是容易扰人心神吧,今夜有多少人心神动荡,又有多少人沉溺权势、利益、感情……恐怕只有他独自沉得如一潭死水吧……
悉悉簌簌声从不远处传来,饶是南宫誉喝了许多酒,对四周的敏锐度仍是极高,自他上第一次战场回归后无一刻睡好,细碎的声响都能碰碎他敏锐的神经。湖庭是隔绝宫门最后一番美景,出了这竹叶茂密的蜿蜒小道便是宫外的兵场及狩猎场,只是这时并无人在练兵,那便可能是狩猎场跑了些什幺进来了……
月色正好,打在那抹娇小带着几分清减的身躯上竟柔和一片夜色,随着薰风带来几许那女子独有的清香,白净的侧脸不知正忙活什幺的布上一层薄汗,南宫誉藉着夜色倚在女子身后的大树,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
嗯,月夜果然扰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