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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妄 《萍聚浮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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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缘,乱红线(一)(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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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豔的令人挪不开眼,轩凝没空理会那些倾慕的目光,急着在众人中寻得那抹身影。

    「你总会来送我的……」轩凝语气中夹杂几分颤抖,就连自己都无法确切南宫誉会来送她,直至一旁的怜儿开了口彻底抹煞最后一丝希冀。

    「殿下……您看……」

    「褚……」褚天恒,即将在前方领兵将出城的人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轩凝恍似被人抽去气力颓然倒坐软榻上,那双净白柔夷冗自垂在身侧,车帘也因此垂放,不由得引来一阵叹息。

    褚天恒带领祁洵一行人出关口,人高马大的气势好不耀眼,身着轻装的褚天恒回首将缰绳交给祁洵,言简意赅的交待句保重便送走浩大的队伍,安陵媴杵在城门上一语不发,目送轩凝的视线随着队伍逐渐模糊而勾起一抹狡黠。

    「护国将军,在你的手中之事当真不需哀家担忧。褚副将也有几分大将之风。」

    「陛下谬赞。」

    同在安陵媴身侧之人是那清冷的墨黑,一句欲见识褚天恒是否有副将之姿,南宫誉二话不说便把领头的重责退给褚天恒,自己则听令在旁不得插手。南宫誉不是未曾怀疑安陵媴的别有居心,但他向来不在意名利功名这些身外之物,所幸遂了安陵媴之愿。

    本就清幽的皇宫在护送轩凝出城这等大事后更显萧瑟寂寥,这偌大的宫城仍是就着日复一日的轨迹进行着,待巧藇悠悠转醒时已是两日后。

    「唔……」

    巧藇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发觉喉咙乾涩得紧,正想撑着手起身取水,却忘了手还带着伤,吃痛地碰了好大声响,即便是疼得厉害巧藇也仅仅闷哼一声。却在同时,紧闭的大门透进刺眼的光线,来人的宽厚替巧藇挡去了不少慑人的不适,还来不及瞧清那人的面容,后者已提起步子向她而来。

    「疼,便说。」南宫誉扶着巧藇的手带着几分小心,冷然的语气中似有几分不忍。

    「奴……」

    「可要水?」知晓自己此时喑哑,闻言便是乖顺的点了头,瞅着那刚毅的双手小心翼翼放下自己,转身斟水之举竟让巧藇的鼻头酸了酸。

    「摔疼了?」

    南宫誉未料转身而来瞧见竟是巧藇眼圈泛红的模样,眉头攒的好似摔着的是自己,闻言之人却只是摇着头,静静的喝着水。南宫誉也不避讳的坐在床沿细查又清瘦几分的姑娘,此时的巧藇墨髮流瀑未施粉黛,纤长眼睫悄悄掩住如杏的灵动,明净白皙的小脸因病显得有些苍白,再思及方才她宁可吃痛也不吭声的倔强,深处那份异样情绪沉在胸口发闷。

    「将军莫要这样瞅着我瞧了……」

    「……」南宫誉看着巧藇未动的身子,苍白的气色不知怎地绯红渲染,一路红至耳根处,巧藇将头越垂越低,好似要将小脸埋进那浅小的瓷杯。

    「可有不适之处?」

    「劳烦将军挂心,只是还乏着,无碍。」

    「嗯,尚膳房姑娘忙着,稍晚过来。」

    「这,妳且收好。」室内静谧的令人尴尬,尤其巧藇脸上的滚烫还未消停,南宫誉也没傻到误认巧藇是又发热,仍是万年不变的神情悄然换了话题。

    「这不是……」

    「此后,福佑的开销由我处理,妳不必插手。」

    「……是。」巧藇见着玉佩便快速收回,却在听清南宫誉所说之话后怔了怔,稍有灵动的眸子瞬间呆愣,颤抖的将玉佩篡紧。南宫誉从未将视线从巧藇离去,自是查觉到那细微的情绪。

    「莫误会,只是不愿妳如此艰辛,此前妳做了很多。」

    「我也是甘之如饴,只是不巧前些天买了些布欲製衣,有些囊中羞涩,才出此下策。」巧藇豁然开朗的笑得羞赧,却绝口不提俸禄被扣之事。

    「替我包扎的那布?」

    「唔。」

    「手。」

    「我已经没什幺大碍了,您就……」南宫誉仿效那日巧藇替他包扎之景,带着粗茧的手心伸向她来。巧藇那句别担心还未出口,纤纤玉手则感受一股略为笨拙的轻柔力量,南宫誉拉着巧藇的手顿了顿,却是冗自拆开那厚重药草的纱布。

    此后巧藇的房中又恢复最初的沉静,巧藇已摸不透眼前之人的心性,人人道他是冷面无情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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