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知话题中心的本人在场,各个脸色精彩,可都是见过各种世面的人,又很快镇定。
为首那位深紫色旗袍的中年美貌妇人即是白敏的生母,西南望族白户的大夫人,白夫人了。
“我想我必须澄清两点,第一,”宁蝶心情很差,说话掷地有声,“凤彩儿并非我所伤害!第二,我拍戏时根本没有订婚,这个谣言不知是从哪里散出来,但正如你们刚才所说,一个女子的名誉何其重要,怎由别人擅自造谣,关于凤彩儿的事,我会请律师调查真相。”
没想到宁蝶是个有性子的人,这些夫人们生在优渥的环境,自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先是嚼人耳根被当事人撞破,再被宁蝶硬气的反驳,一时措手不及,面面相觑。
宁蝶走到白夫人面前笑道,这笑三分诚意,七分反讽,“白夫人爱女心切,当初给我的学校写投诉信,出于什么目的,我现在倒要仔细想想了。”
白夫人看着她,脸色不善地道:“你这个小丫头要说什么?”
宁蝶用帕子捂嘴轻咳,“夫人们各个聪明,还需我一位晚辈点破么。”
说着头也不回地踏出玻璃房。
随后宁蝶摇头一叹,这世上我不犯人,未保别人不犯我,她总要适当地反击两次,不能总让觉得她好欺负。
白夫人气得打开丝质折扇扇风,问身侧的姐妹:“她到底什么意思?”
“你……她怕是说你有意让女儿勾搭上霍丞,担心她是个威胁,所以写信去学校故意冤枉她!”
“呵,”听到其他夫人这么一说,白夫人叉腰怒道,“我白家女儿,还需做这等事来挤兑她?凭她还算个威胁?!”
其他夫人们不说话,真真假假都是不能上台面说的事,谁看得透,有几个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