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过招呼了,但是俩父子却如陌生一般,谁也不理会谁。
每每他们二人的见面,都让休伯特和李存啸有些微微紧张,生怕这俩脾气火爆的主子一言不合又发生那次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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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地狱的阎罗
每每他们二人的见面,都让休伯特和李存啸有些微微紧张,生怕这俩脾气火爆的主子一言不合又发生那次的事儿……
许久,终究还是司空渊濡沉不住气了,将手中的杂志甩在了茶几上,神色不悦,不耐烦道:“你来有什么事啊?”
这态度,完全跟对司空寂渊的态度完全就是俩个样啊!
他们之间如此僵硬的关系,完全都是为了司空寂漓,如果不是,他们会是相敬如宾的父子,
起码相敬如宾……
“我这次来,是想让你提醒一下他,如果他不想在监狱中度过下半生的话,最好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琥珀色的眸子不带一丝的情感,放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可司空礼韫的话,却让司空渊濡气的脸上青筋尽显,腾身而起,愤愤地指着司空礼韫说道:“寂漓再怎么也流着你的血,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残忍?”司空礼韫淡淡地看着一脸怒意的司空渊濡,接着说道:“我特意提醒自己的儿子要走正道,大义灭亲,有什么不对么?”
“提醒?”司空渊濡嘴里发出一声冷哼,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无非就是想让寂漓永远活在你的掌控之下,你无非就是见不得他好!他不走正道?你就是个好公民了么?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还敢说别人脏。”
司空礼韫微微皱眉,但随即马上换上了平常的冷淡,站起身来,双手插兜,沉稳磁性的声音缓缓流出:“这样的话,你就只能去监狱了探望你可爱的孙子了!”
说完起身要走,司空渊濡气的浑身发抖,大声喝道:“你要是敢把寂漓送进监狱,我就把你也送进去。”
原本司空渊濡只是想让司空礼韫有所顾忌的,毕竟,虽说他已经退役,但身上的力量还是不可小觑的。
却没想到……
“那这样正好了,没人给你送终了。”
这话气的差点没让司空渊濡晕过去。
司空礼韫抬步离开古堡,只是出门后,司空渊濡大步追了上来:“当年的事,我向你道歉,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语中竟有些乞求和忧伤。
一个父亲,居然用这种口吻跟自己的孩子说话。可并没有换来当事人的原谅。
琥珀色的眸子中闪现过一丝阴狠,甚至…杀意。
薄唇牵扯一抹残忍的角度:“如果做错了事,只需一句道歉的话就可以弥补挽回的话,我倒真希望你多说俩句。”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你何必还揪着不放呢!”
“过去?”
司空礼韫转过身来,大步朝司空渊濡走去,司空渊濡身旁的休伯特连忙上前了一小步,满身戒备的看着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恨意,提醒道:“先生……”
司空礼韫在离司空渊濡还有半米处停下,掩去了眼中的神色,“当初心柔的死,你可是主谋,如果不是因为你将那个女人送到我床上来,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心柔根本不会自杀,你们,都是罪魁祸首!”
说完之后,看着司空渊濡眼神中的懊恼和愧疚,突然有种强烈的快感,她曾经说过,他是地狱的阎罗,但她情愿为了他赴死地狱,只为来到他的身边。
而现在,他仍然是地狱的阎罗,身旁却少了佳人丽影,只为了惩罚这俩个法律上跟他最亲的人。
正如他当初为什么会留下司空寂漓一样,为什么会给他取名寂漓一样。
寂,漓……
“罢了罢了。”司空渊濡摇了摇头,“我年级大了,黄土已经埋到我脖子了,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了!我只希望你能放过寂漓,同时也放过你自己……”
司空礼韫没有回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司空渊濡,便转身回到了车上,不一会儿,车子发动机的声音将那抹白色的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