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白脸洗完澡光溜溜的躺床上等着被她扎梅花针。
“喵!”阿狸眼珠子泛着光,跳到床上,脚踩小白脸光裸的背上,用力拍了两下。小白脸现在越发的不要脸了,泡完药浴都不遮就跑出来了,不要脸,不要脸,没羞没躁的小白脸……
秦寿呲牙,回头瞪毛球,然后伸手抓住毛球的尾巴一拧,在手上甩了两下,扔了出去。阿狸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两个身后跳跃到桌上,爪子勾着桌面吱吱发响,冲着小白脸窜了过去,两爪子在空中哗啦两下,寒光乍现。
秦寿扭头看他媳妇,三分羞涩七分兴奋:“媳妇,来扎针。”
若翾呆了下。
“媳妇?”
“哦!”若翾木着脸上前,手摸上小白脸,嘴角抽了抽。想当初给扎小白脸,这人嚎得跟猪一样……现在?脱光了让你扎,好像还很兴奋?!
阿狸跳到小白脸屁股上,用力踩了两下。小白脸嘶的叫出声,浑身最多肉的地方,被哗啦出来两道血痕,小白脸扭头一看,眼珠子都红了。
该死的毛球,啊,疼死他了。
“阿狸,别胡闹!”若翾听到小白脸抽冷气的声音,点了点干坏事的小家伙,猫爪子抓肉可不是一般的疼的。
阿狸委屈的勾住它家若若的手腕,喵喵叫了两声,指控小白脸刚刚对它粗暴的行为。
“……媳妇,疼!”该死的毛球还恶人先告状!小白脸眼珠子瞪圆溜了,非常凶残。然后抽着鼻子,朝他媳妇身边拱了拱被抓红的屁股。
阿狸嗖的乍起脖子上的毛,猫脸凶残的瞪着想干坏事的小白脸。
若翾将阿狸放地上,让它自己去玩,然后敷衍的拍拍小白脸光溜溜的腰间,淡定开口:“没流血,阿狸对自己人下爪子很有分寸的,扎完梅花针后给涂点擦伤药就成了,放心,不留疤的!”
秦寿可怜兮兮的脸瞬间木了。
若翾想了想,往阿狸抓红的地方摸了把,笑眯眯的接着道:“有疤,我也不嫌弃!”
秦寿:“……”
给小白脸扎完针,来一遍分筋错骨手,然后灌完新药方。半时辰后,给放了一次血。
这次的血比上次更鲜更粘稠。
指尖仔细捏摩,还能碾压到细小的血块。
若翾蹙眉。
开始有血块排出了,血管要加速软化才行。
秦寿放完血困意上来,把被子怀里一楼,双腿压上,迷迷瞪瞪的要睡。
若翾闻着血味,给他改方子,问他:“你家小厮拿了本医书回来,说那家店老板死了,回头你跟秦二打声招呼。”
“…唔…呼呼!”
若翾专心写方子,秦寿呼呼放心睡大觉。
店老板死了?
谁爱理谁理。
若翾把新改好的方子给长生,长生正招呼两护院换好了浴桶里的热水,接了女大夫给的方子,就退下了。
又配了副药浴,这次给她自己泡的。
以此同时,秦二的案桌上摆放了仵作的验尸报告。
已证实:南街竹香书馆的店老板非他杀,死于鸡肋骨卡咽喉,俗称——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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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上班了,赶脚,端午就这么过了?唔——
☆、087白吃白喝还没饱,要脸不?
翌日,天蒙蒙亮,秦寿跑哥的房间,把哥从被窝里拽起来。
秦二差点把黑漆漆的眼珠子看出火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