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毛笔,秦寿动了动手腕,两眼珠子贼亮贼亮的盯着他媳妇瞅,恨不得扑上去狠狠亲两口。他媳妇真真真真是太聪明了,太聪明了。嘿嘿!
在书馆他媳妇只提及了一种线装书方式,刚刚写给太子的,可是五种啊。还免费给太子提供了几个销售的点子,光听着就让人心动。
这要做好了,银子不愁了,名声也落了。
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文人墨客了。
若翾摸着手里的两张银票,也觉得美滋滋的。美着美着脑袋有根玄砰的亮了,突然朝秦二勾勾手指头,笑眯眯的跟个勾人的老巫婆一样:“秦二,我这还有几个能来钱的点子,我保证比线装书来钱快,你去问问太子,要不要做呀!”出多少银子来买啊!嘿嘿!
秦二:“……”总有种弟媳要把太子兜里的银子都给掏空的感觉!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秦寿偷偷拉起他媳妇的手,贱兮兮的说:“太子肯定不差钱,哥多要点啊!”
若翾对小白脸如此上道表示很满意,在他手背上抹了把。
秦二转身就走。
若翾对小白脸说:“你去找间铺子,我要开医馆。”
秦寿嗯嗯嗯的点头,松开媳妇的手,追哥:“哥找铺子,要开医馆!找铺子!”
……
有了银子,能办的事情就多了。
种茶叶的山买了,茶种还没到位。需要钱!
京郊外留意的药材地相中了,买下自己当老板,需要钱!
小白脸这寿砚阁前前后后没几处能过眼的,嫁过来后甭管前院后院,拆了重新装修种花种草弄个假山假水,需要钱!
阿爹来京了,开医馆得提前上手了。这都是钱……等等,还有给秦二的点子,弄大棚菜……
啪啦啪啦打着小算盘。若翾木了脸,突然发现,自己好穷!
“女大夫……阿嚏……少爷要的书买回来了……阿嚏……”长生打一个喷嚏捂住口鼻,走到女大夫身前,憋得脸通红,忍不住松开手又打了个喷嚏。
“书?”神游天外,漫不经心。
长生把一本民间医书往女大夫面前一放,抽抽发痒的鼻子:“是本医书,少爷让我去书馆买来的。”
若翾算着兜里还有多少钱,然后苦大仇深了:“放着吧!你着凉了,去抓副药吃。”
长生闷闷的点头,欲言又止。
若翾皱眉:“还有事?”
长生咬着唇低声说:“女大夫,那家书馆的老板死了。少爷,少爷和他发生过争执,官府的人会不会难为少爷?”
“死了?”若翾诧异。
☆、086噎死,没羞没躁的小白脸
南阳王一甩袖子,将案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地,还不够,走到跪着人面前,就是一脚。
“废物!没用的废物!”
被踹出去两米外膝盖重重跪地的人将头叩地上,平静开口:“奴才该死。”
南阳王随手抓过一个花瓶,砸了过去:“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本王留你们何用?啊?该死,统统该死!”
花瓶将跪着的人脑袋上开了道口子,血顺着耳际流到地上,看不清人的表情,声音低沉无起伏:“请王爷责罚。”
“本王当然要罚!”南阳王阴鹜的看着前方,摸出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寒光,声音阴冷又模糊:“本王在给你一次机会,三日内,将她带到本王面前,否则,本王把你五马分尸……”
跪着的人微不可查的哆嗦了下,叩了头弓着身退了下去。
“若、翾……你尽管藏好了……可别落到了本王手里头……”
烛光下,略英俊的脸狰狞到扭曲。
“王爷,平安候求见。”
……
秦寿泡完嗖水味的药浴,看眼挂在屏风上的亵衣亵裤,又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两眼珠子眯了起来,随即咧开嘴角,一脸捡到大便宜的猥琐样,双手把断子绝孙根一捂,看眼在弄梅花针的媳妇,一颗世子心砰砰砰的狂跳,羞羞答答的往床上跑。被子一拉,只遮住了断子绝孙根,想了想,赶紧翻了个身,把后背露出来给他媳妇。
若翾眼瞎,看不见小白脸刚一系列动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