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泄出喉头的呻吟。
直到秦方萦喘不上气,靖皇洵总算放过那双已经红肿的唇,紧紧将人禁锢在怀里,唇舌转移阵地,暧昧的舔上秦方萦的左耳,轻咬住那白嫩的耳珠。
「萦儿不是好奇我为何喜欢 />你的左耳吗?」靖皇洵用手指抚 />著秦方萦的耳背,道:「这里,有颗鲜豔的朱砂痣,很漂亮。」
「我、我不知道……」秦方萦觉得全身瘫软,意识有些模糊,似乎听懂了靖皇洵的话又似是没听懂。
「萦儿……」靖皇洵在秦方萦的耳边深情叫唤,低喃道:「就像你担忧我的感情来得突然,我也害怕你这麽快便能接受我,其实只是我在作梦……」
秦方萦这下清醒了,被气到不得不醒。
大力推开靖皇洵,秦方萦骂道:「本公子看上你就该感恩戴德,你这是怀疑自己还是在怀疑我啊!」
靖皇洵不曾听过秦方萦以如此嚣张的语气说话,但看他面颊红润,说话底气不足,不禁莞尔一笑,少年分明是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重新将人压回怀里安抚,靖皇洵笑道:「是,感谢老:「吉人自有不清楚,却让人无法不在意。
「如你所见,我们很好。」靖皇洵没点破,他知道容安明白。
「……那就好。」容安多少也释怀了,正如皇上说过的,还轮不到他们反对。「父皇没什麽意见。」
靖皇洵咧嘴一笑,道:「是吗?那我得把握机会了。」
若靖皇家的家长反对,或许他还有个不错的靠山。
送走三人後,靖皇洵返回客栈。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已不是自己的姓氏或者身上的重量,而是好不容易才抓住的那只手,那个人。
◇◆
王爷府邸一片宁静,不见下人的踪迹,静谧地宛如空宅,尽管是白日,仍透著诡谲y" />森的气息,毫无人气。
齐延瑞一身暗红长袍,上头用金丝绣著吉祥长寿的花样,但配上他一身苍白无血色的肌肤、花白的银发和死气沈沈的表情,诡异的可怕,g" />本不似活人。
「师傅,再过些过的软肋……真有意思。」
靖皇洵搂紧怀里的人,一改先前紧张不安的态度,冷哼道:「杀了我们也拿不到地图,因为我已经将地图处理掉,你们能依赖的只剩我的记忆。」
逄渊释放出杀意,却被齐延瑞一手拦下。
「区区个晚辈,胆量倒是不小,脑袋也挺聪明的,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反过来威胁我们。」齐延瑞赞扬道,但语气听不出他真实的心情。
「前辈岂会看不出我的用意,我只希望萦儿的x" />命无忧,晚辈不是威胁,只是想和你们商量。」
「你不用管我……」秦方萦扯住靖皇洵的衣袖,适时出声。
靖皇洵面露不舍的环抱住秦方萦,低喃:「不行,整个靖皇家都没你一人重要。」
不知是不是靖皇洵的话让齐延瑞有所感触,比逄渊更冷漠无情的人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提起:「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跟著走吧。」
逄渊站在齐延瑞身侧,眼神若有似无地瞥过靖皇洵。
「渊儿,师傅的决定可好?」
「一切遵照师傅命令。」逄渊恭敬的颔首。
齐延瑞低哑地笑了,以极轻的音量又说:「别让他们扰了他的清静。」
「当然。」逄渊冷冷地道,「不会让外人干扰的。」
☆、16-2
见前头的两人已经入山,靖皇洵和秦方萦才不急不缓跟上去。
灵白山脉高度并不高,但是长且深,当年在战争时期,是边境防御的最佳地点,时常因为山脉的地形走势发挥意想不到的良效。
靖皇洵牵著秦方萦走在後面,最前方是拿著地图的逄渊,身侧跟著齐延瑞,几人一路无话。入山路径不时有人行走,路面还算平整,他们走得速度不慢。
齐延瑞虽年纪近花甲,但身姿挺拔,行路稳健,可说健步如飞,完全不见一丝老者的姿态。传闻中他的身体羸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