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山,可是那人只是拿他挡枪,而不顾自己死活。可杜小明不恨也不想,因为他对黄云山也无半点感情。他现在最是受不了一个人躺在这清冷的房子里,肩膀上的伤,疼起来是一场煎熬,而更让他难过的是这种被遗忘的感觉。
所以当周习坤一进屋,杜小明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双凤眼湿润润地注视着,让周习坤登时就心软作了水。几步走过去握住人的手,就不断地安慰:“不哭,不哭啊。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杜小明紧握住了周习坤的手,说不出话来。
周习盛站在门边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小弟这个花蝴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闹剧。听着小弟与杜子明的对话,他发现小弟简直对情话已经到了可以信手拈来,运用自如的地步。压根听不出哪句是假哪句是真,所以越听周习盛心中的怒火就越是蹭蹭地往上冒。
他如果再不制止下去,绿帽子简直可以将他从头扣到脚了!可这次他给了小弟几分面子,并没有当即打断这段感人肺腑的画面,而是冷眼旁观。不但一次一次硬生生压抑下这几乎让他快要爆炸的怒气,还忍受着满身的**皮疙瘩,直到周习坤把杜小明哄睡着出来。他一把揪住小弟的衣领,拖着就上了隔壁的卧房。并且先下手为强地用枪抵住了他的脑门。
小弟是个会用枪的,他已经见识过了。
☆、37 硬上弓
周习坤不是周习盛的对手,更何况在枪口下,他也没了挣扎的余地。前几次的交锋,周习坤都是心理战地赌了一把,可周习盛是一只暴躁的狮子,又怎么能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他扯了周习坤的领带将它卷起来塞进了他的嘴里,小弟这张嘴太能说了,只要一张口就说不定会出什么变化来。周习盛这次是横了心要狠干了他,所以不需要再听什么辩驳。他用皮带将周习坤的手腕捆在了木制的床头,本来还在负隅顽抗的小弟,这下似乎放弃了反抗,睁着一双染了怖色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周习盛把膝盖压在了小弟腿上,从高俯视下去,他感觉血液在自己胸腔里一股一股的往上涌,说不清是极怒还是极喜。他没有耐性地扣着裤腰一抽,两条长腿就被剥了出来。他伸手掏住了周习坤腿间疲软的器具,重重一攥在手里。周习坤极力控制,却还是疼得哀鸣了一声,绷直了扣着手腕的皮带,双脚本能地一瞪,眼前绝望的发黑。
这事与周习盛从前有过太多次,更何况他也不是黄花闺女,大可以当被狗咬了一口。可是从前的事,就像一团n霾,让他无可不能去想。命运的漩涡,似乎还在不断吸卷着他,要将他拉入深渊。这才是真正让他真正感到害怕的。
而周习盛也极其无法理解现在小弟的一切所作所为。怎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乖乖听话呢?现在的那一切行径仿佛就都是要做给他看的,不气死他不罢休。
两个人心里都是恨。
周习盛一边毫无怜惜地揉抓那根软的和皮条似的东西,一边冷冷笑着低下了头与大汗淋淋的周习坤额抵着额:“你怎么就是个带把的呢?不过就算你是个女人也一定是个婊|子。”
周习坤面色露出一丝痛苦,而心里却又是对周习盛的恶毒之言刀枪不入的。自己是□,那他又算个什么?他心里恶狠狠的,目光也是恶狠狠的。可周习盛的手指覆茧不断磨旋着头部打转,又是狠狠一攥让他疼得弓弹起了背,完全无法抵抗。
“你要这玩意也是发骚,反正儿子也有了,不然……。”周习盛低下眼很是似怜爱地收拢起手掌。
周习坤后脊梁一冷,猜到了他的意图,疯了似的摇起了脑袋,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这下他算是害怕透了,身体晃动着让床都吱呀直响,眼泪崩出了眼角,他不能说话,只能用这一切来表示拒绝。周习盛压制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了那滴咸泪:“别怕,我就是看不得你再去招惹那些人。”
“哥……哥……。”周习坤哀切含糊地喊。他这才发现有比与周习盛干那事,更加恐怖的。他喘定了一口气,缓慢地挪动了下腿,垂着的眼睛用着湿润的眼梢望向周习盛。这眼神几乎带着示好的媚态。周习盛怔了一下,就发现周习坤自主地分张开了腿,以邀请的姿态气喘起伏地对向他。周习盛身体里有东西爆了炸,他放弃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