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与梅鹃约好见面。(广告)王枚开车送我到约好的酒店。下车,王枚轻轻拥拥我腰,我低头吻吻她,说:“回家,晚上别再让车接我,我自己回去。”
约会几次,每晚照样回王枚寓所。王枚也习惯了。她吻吻我,说:“浪费时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
“这样还不好啊,说明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嘛。”
“恋人比情人更让人害怕。”王枚哼了一声。
送走王枚,我进入酒店,刚进入,梅鹃也跟了进来。我笑着说:“好巧,我也刚到。”
梅鹃也不多说,默默向预定的房间走去。落座,梅鹃看着窗外不语。
我笑着问:“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梅鹃收回目光,看着我:“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我看着她满脸的严肃有些不悦。
梅鹃凝视着我,带着哭腔说道:“刚才我正好看见了你和王枚在门口。”
我心想糟糕,刚才与王枚在门口的亲昵举动让梅鹃看见,有种被犯罪被当场抓住的感觉。
我详装镇静,笑道:“她是我朋友啊。送我来这里。”
“恐怕不是一般朋友?”梅鹃既悲又恨地说。
她怎么这样咄咄逼人啊。我哼了一声:“你说呢?”
“你。”梅鹃气得身体直哆嗦,眼泪哗哗往下淌。
“我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你要想别的什么随你想。”
“你骗人。”梅鹃呜呜哭着嚷。
确实骗她,但我说的也没错。服务员正准备进来安排用餐,推门见梅鹃哭立即退出去,我非常恼火。
“骗你什么啦?”我也不由火头升起。
梅鹃其实也无法从我和王枚门口的亲昵说明更多,本来只要我好好劝劝她,她也就顺势下台,没想我不仅没哄她,反而还用这种口气说话,她越想越伤心,干脆哇哇地哭起来。我心里无名火大起,虽然约会多次,最痛快的一次也就完全*了让我手抚摸,一次实质性内容没有,本来就让我窝火,见她管得到挺宽,我还觉得生气呢,当然更不会去劝她。
见我迟迟没有哄她的意思,梅鹃擦干泪水,呜咽道:“你自己吃,我再也不愿见你。”说罢,她抓起包冲出了房间。
梅鹃真离开,我也觉得很失落,一时愧疚和懊恼全部涌了上来。我楞了许久,给王枚通电话。
“哈,这么早就结束约会了?”王枚开口就笑着问。
“我还没吃饭呢,到家了吗?一起吃饭。”我苦笑着说。
“没什么事?怎么老吵架啊。行啊,我反正是个小妈子,随叫随到。”
王枚进房间,看看我,笑了:“至于嘛,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不说了好不好?”我摇头,无奈地笑笑说。
“行啊。”王枚说着,坐下,看着我:“知道谁对你好了?哼。”
我瞪王枚一眼,王枚道:“喂,别搞错了,我可是来陪你吃饭消闷的。急了我也走,让你一个人去吃。”
走出酒店。我心情早安定了下来。王枚挽着我手,笑道:“要不,去酒散散心?”
“行啊,你说去哪儿就去。”我无所谓地说。
“恩,这还差不多,说来我还得感谢某人呢。嘻嘻。”
两人去一家我们常去的俱乐部,在酒坐下,叫了点酒,两人边喝边闲聊。
正说话间,忽然见王枚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看我,我扭头,惊呆。梅鹃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说说笑笑地走进来。
梅鹃和那个男孩子挽手拥腰,嘻嘻哈哈地坐到我们对面。(anaan)也许是我的神态太特别,男孩子看看我有些奇怪,梅鹃瞟我一眼,居然一点脸色都不改变,依然亲热地与男孩子说话。
我收回目光,感到巨大的羞辱。王枚小心地看看我,轻轻拍拍我手,低声说:“既然这样,你也了解她是什么人了,不要难过。”
“我难过什么?”我强颜一笑。“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是啊。”王枚点头说,探询地问我:“要不我们回家?”
“干什么?”我心中有气,看着王枚“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