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离开后的日子,与梅鹃通了几次电话,在电话中,梅鹃似乎更健谈些。(anaan)我偶尔问起卫铃,梅鹃告诉我,卫铃依然是她好朋友,两人谁也没有提分别前那个晚上的事。
三个月后,我正好因业务准备去北京一趟。刚好前一天梅鹃与我通电话,聊的过程中她问我什么时候去北京,我告诉她第二天从东京飞北京。梅鹃欣喜地要去机场接我,说实话,梅鹃的形像在我脑海里已十分模糊,我知道王枚肯定要去机场接我的,说不定小薇也要去机场,但梅鹃那兴奋万状的语气使我不忍心让她扫兴。我只好同意让她到机场接我。
走出机场大厅,远远看见王枚还有公司的几位老总在海关外等候。人头蔟蔟,看不见梅鹃的身影。也没见到小薇。
进入大厅,公司人过来与我握手热情问候。我分别与他们握手致意,但一直四周张望。王枚在我身边低声说:“小薇正好在外地赶不回来。”
我笑着点点头,依然四周张望。王枚问:“还有人?”
我正要答话,看见正匆匆走向我们的梅鹃,见到梅鹃,她的形像猛然在我脑海全部闪回。王枚也看见了走向我们的梅鹃,她急忙对身边的秘书说:“你带几位老总先走,我与大卫先生随后赶来。”
秘书点点头,大家先行一步。我和王枚站在那里等候。梅鹃走过来,向王枚打过招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塞车,差点晚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我笑笑,看看王枚,王枚非常不高兴,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但只有我看得出她脸上细微的含义。
“王总。你们早来了?”梅鹃缕缕耳旁的碎发,笑盈盈地问王枚。
王枚淡淡一笑:“梅鹃小姐今天没上班啊?”
“请假。”梅鹃轻轻一笑,说,或许因为王枚不是梅鹃的老总,梅鹃也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而已。几次谈话都明确了王枚是我朋友,梅鹃不知是没多想还是认为仅仅就是合作伙伴和朋友而已。
“梅鹃小姐,怎么来的?要不与我们一起走?”王枚含笑问。
梅鹃略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确实,与靓丽精干的王枚相比,相信没有几个女孩能保持自信心。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王枚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而梅鹃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如果不是因为我,王枚不可能与梅鹃有什么交往。
梅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和王枚自然坐在后排,刚刚落座,王枚偷偷握住我手,恨恨地掐我一下,我知道她生气什么。只好装作不在意,对她笑笑。
“梅鹃小姐,公司几位准备到酒店为大卫先生接风洗尘,你有时间一块参加吗?”王枚含笑问梅鹃。
梅鹃扭头看看我们,笑道:“我不去了,我不是王总公司的人这样不太好。只是听说大卫先生今天回北京,正好今天事情不太多,走走也算是见见朋友。我没什么事的今天就不参加了,谢谢王总。”梅鹃一口气说着。
“随你便。”王枚倒也不多说。
快到酒店,梅鹃回身看着我:“大卫先生,酒宴后回酒店吗?”
“说不好几点回来,非常谢谢梅鹃小姐占用时间来接我,明后天我请你吃饭。”
“是嘛?”梅鹃显然有些失望,转而笑笑:“好的,那我先下车,王总,谢谢你。”
“不客气。”王枚笑微微地说。
梅鹃下车。王枚不理睬我。我含笑拿起她手,说:“想什么呢?”
“太过分,真是岂有此理。”这已经是王枚最生气的口吻。
我看司机专心开车,大胆地在王枚嘴唇吻了一下,轻声说:“别生气,只是普通朋友嘛。”
王枚叹了一口气。半晌,凑在我耳边有些恨恨地说:“别再让我看见她,我受不了她那模样,好像是你老婆似的。”
晚上。在床上与王枚激情亲热,王枚被折腾得一次次达到身体的最亢奋状态,当两人都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时,王枚气若游丝地说:“你真是精力旺盛,难怪会出去找野食。”
“什么叫野食啊。”我有些不悦。
王枚轻声一笑,亲热后,王枚总是柔情万分。她柔柔地趴在我身边,光洁的后背在灯光下格外洁白细腻。她柔柔地看着我,说:“别为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