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戚姬说:“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做女人在客厅要像个贵妇,在床上要像个荡妇嘛,不然我才不会这么卖力呢,让你们舒服。”说着,又狠劲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刘邦好像刚泛过想来,说:“你刚才说什么?让我们舒服?我们是谁?还包括很多人啊?”
不知戚姬怎么一用力,刘邦大叫了一声,只听她说:“叫你胡说。你以为我也像你的大老婆那样,你不在时就跟别人睡?”
刘邦说:“轻点,疼死我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忠诚,所以也就真心地喜欢你。但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互相之间也要团结,不要互相攻击。你说的是以前,她现在也不那样了。”
戚姬可能是骑在刘邦身上的,一边动作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甘心当乌龟,我也没办法。你是憨还是傻,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凭女人的直觉,我敢说她和那个审食其肯定还有联系,不然他们会合起伙来给你建个温泉?名义上给你,暗里方便自己。”
刘邦正被弄得舒服,他也知这些年二人之间积了很深的怨,虽然明白戚姬说的话有些道理,此时也不愿多想,打叉说:“不说她,别让她影响我们的好事,再说我把你的嘴堵上。”
戚姬说:“你敢。”
不知刘邦来了什么兴趣,只听戚姬说了声:“脏,”然后又“唔-唔”了两声,就没有声音了。
一段沉寂过后,戚姬喊了一声,侍女们过来拿香巾给他们擦了,又端水让戚姬?了口。刘邦赤着身子下床在便器上解了手,上床歇息。侍女们见怪不怪,收拾好便自觉到外间值夜。
刚睡下,刘邦忽然说:“女史官,快起,我们刚才说的话,你怎么不记下来,看过后忘了。”
戚姬说:“子曰,‘中媾之言,不足道也’,不记了,不然让天下百姓知道你们这些大人物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还不等于打你们的脸。”
刘邦说:“你这个**肉,说话什么时候也尖刻起来了。我们这些大人物,也包不包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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