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听完我现编的老杜的故事,眉开眼笑道:“没想到将军不仅会起名字,而且还会编故事,真乃奇才也。今我王某得一牛足亦。”
我也没想到竟然当场编排了这样一个故事,讲着讲着我自己都觉得它是真实的是传奇的,虽然老套,但别人都愿意听。
“听将军讲完这个故事,我倒突然有了好的想法,不如在大杜村临壁建一草堂,就叫大杜草堂。石壁上刻上李杜的这两首诗,草堂门前放一块大石头叫做望夫石,草堂里放一大肚佛,头面换成杜甫的头面。”
“这有点不大好吧。”我摇了摇头。
“怎么不好?故事都可以编,形象也可以随意塑造的吗?”
“大肚佛应该是一张笑脸,而不该是杜甫那张忧国忧民的脸啊!”
“这就是我们的特别之处嘛,这也应了杜甫那句诗‘大肚能容天下怪’啊!这不极好吗?”
“嗯,也有道理。要么搞好,要么搞怪,不好不怪没人爱。”
“那是那是。”
那个晚上我和王员外越谈越投机,越喝越兴奋,后来他嘱我将我们的谈话形成文字,详详细细都写出来,拿去给顾县令看。到了后来,我也不知如何回的屋,好像是欢儿和更儿一起搀的我。
一大觉醒来,天已大亮,再看我的床铺和衣服上,皆是脏物,很怀念在草花家的日子,要草花在,可能不至于这样狼狈的,草花总会照顾好我的。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将那首词叠齐叠小,提着剑便走了出去。
琴声照样悠扬,墨玉照样起舞,我便拿着剑随意乱舞一通,向墨玉走去。
墨玉见我走过来,也便停了下来。
“墨玉,我也写了首词,给你看看如何?”
墨玉点点头就把叠得纸接了过去,放进袖子推了我一下,我一扭头,见扫院子的更儿正朝这边盯着看,见我回头他便赶紧低下了头,故意扫得很起劲的样子。
“怕什么?不就是一首词吗?”
“知道了。”墨玉转身欲去。
我小心叮嘱:“看完焚毁。”
墨玉一回头,小声道:“我偏不!”
我朝她一张嘴一咬牙一瞪眼唬了她一下。
我朝更儿走去,“更儿真勤快啊!”
更儿抬头笑笑,“一大早起来要不干什么?这也是个营生啊!”
“那倒是。”
更儿继续低头扫,我刚要离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更儿,前几日焦家庄我贤弟给我送来一坛荷叶酒,很好喝,我喝了几口,剩下的你要不嫌弃,就拿去喝吧。”
“既然好喝,还是将军自己喝吧。”
“咳,你跟我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啊?再说,我能缺酒喝吗?”
“那是那是,谢谢将军爷!”
“咱以兄弟相称就是了,别爷、爷的了。”
“小的不敢!”
“你什么时间有时间就自己去拿吧,我屋子也不锁,就在床底下。”
“好。”
我刚要离去,更儿又喊道:“将军!”
更儿压低声音说:“今儿个我跟员外爷去县里,多则四五日,少则两三天,将军可抽时间去会会朋友。”
“知道了。”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
到了晚上,更儿和王员外果然没回。夜深人静时,我去了墨玉房前,敲了敲她的窗,她轻咳了一声,我便走到了她的门前,推了推,没开。没多会儿,门就开了。
墨玉拉我进去,将门掩好,我说了声“想死我了”,抱着她就向她的床摸去。
墨玉推开我,“黑灯瞎火的急什么?”
她点了灯,将灯调到微亮,她的发已经散开,看起来十分动人,我搂住肆意亲吻。亲吻中细语喃喃。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王员外要在家,我哪儿敢啊?”
“打那一次,你可把我害苦了,夜夜想你你却不来。[]”
“咳,那次我挺愧疚的,没让你得到快乐。”
“这种事,也急不得,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好了。”
“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