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吃点菜,这才是原生态绿色无公害的农家菜!向秋玲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菜。
她又拿出一瓶酒,给我斟了一杯,说道:这酒已经放了三十年了,来,喝一杯。
我闻了闻,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好处,再看向那杯绛红绛红的酒液,有点象法国红酒,但这种偏僻的山区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进口的高档洋酒,而且她说已经放了三十年了,那一定是家酿的。
秋玲,这是什么酒?我问道。
这酒名叫仙人醉,意思是仙人喝了都会醉,它是一种蛊酒,浸入了二十味蛊虫泡成的。向秋玲解释道。
二十味蛊虫?我骇了一大跳!因为我知道蛊虫本身是由世界最剧毒的东西制成的。据说蛊虫的制法是将各种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毒蜂等剧毒之物放到一个大瓮里让它们互相噬咬,最后剩下的是蛊。而蛊因为吸入了各种毒素,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同时身体的个头也会小很多,最小的肉眼都看不见,大的也只有手指头那么大。
有些害人者往往把蛊偷偷放到别人的饮水或者食物里,让别人在神不知鬼不觉服了下去,或者放在别人经常出入的地方去咬他一口,让被咬者还以为只是蚊叮虫咬,没什么大碍。实际蛊的人是非常痛苦的,他们或全身溃烂,或发热发冷,或吐下泻,或神志不清,而医者却又查不出任何的原因,要想解除病痛,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下蛊的人,让他们把蛊虫收回去,而那些下蛊的人则会趁机勒索一大笔财物!
见我如此骇然,向秋玲自然是冲我大翻白眼:蛊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它其实只是巫家的一味药材,害人的只是少数黑巫者——你到底喝不喝?
我喝,我喝。我硬着头皮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只觉得整个嘴里都是异的浓香,香味几乎渗透进了骨髓里,全身每个毛孔都说不出的舒坦。
这酒最大的功效是可以抗尸毒,它是我们向氏巫家的独门秘方,连专业的土夫子如莹莹妹子都是不知道的。向秋玲道。
这么神?我几乎呆住了。
咱们这次要去的地方算有禁宫宝甲再加防护力场防身,也都很难防住无孔不入的尸毒!向秋玲幽幽道。
那酒很劲,大概有五十五度以,我这人平常很少喝白酒的,因此才饮了一杯便感到有了醉意,向秋玲忙给我倒了一大缸子醒酒茶,服伺着我喝了下去,又用给我擦着额头的汗。
看着向秋玲忙忙下的,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是这屋子的男主人,向秋玲是我的媳妇,我也和所有成了家的人一样正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我情不自禁地拉着向秋玲的手道:秋玲,你招不招赘?我入赘到你家给你当‘郎巴公’可好?咱们男耕女织,过着这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你再给我生一双胖小子,那该有多美?
招赘你?你不够格。向秋玲微笑道。
我怎么不够格?
招赘入门,也叫门女婿,那是要给我们家做儿子的,必须样样都要理手,也是说我们家的活他全部都要包揽了,耕田打柴挑担什么的他必须都要会做!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辈子住在我家了,象嫁出去的女儿一样。你愿意为了我做出这样的牺牲吗?
什么?原来招赘是这样啊?我当然愿意牺牲啊。
你愿意牺牲,我还不愿意呢!
为什么?秋玲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那是另外一回事象你这样的细皮嫩肉用时髦的话说也叫小鲜肉,怎么吃得了农村里的苦呢?所以我如果要招赘的话肯定也是招农村里的会干农活的人啊。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招赘还是嫁人呢我帮你打盆热水,你洗个澡吧。向秋玲道。
你家还有澡堂吗?是淋浴还是缸浴啊?我好道。
是盆浴——你去看看知道了。向秋玲将我领到了房子背后,只见长满青苔甚至还散发着各种泥腥味腐臭味的空地摆着一个木盆,木盆里丢着一根毛巾——原来这是所谓的盆浴。这应该是过去乡下那种常见的洗澡盆,打一盆水,人坐在木盆里洗澡。
我一看四周空空荡荡,连个可以用来遮挡的篱笆都没有,我要是在这里洗澡,那不是被别人偷窥了去了吗?
向秋玲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说道:放心吧,这荒山野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