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跑跑手舞足蹈,向前方游了过去。但他很快又转了回来,恐惧地叫道:有有鬼!
怎么了?杨浩和衡其都吃了一惊。
黄跑跑一面蹬着水,让自己的头部能露出在水面之上,一面上气不接下气道:前面水里有个鬼
衡其勃然大怒道:黄跑跑,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这世界上哪里有鬼?
水里真的有东西。杨浩却制止了衡其的咆哮,同时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水面。
只见前方的荷叶和荷杆乱晃,同时水里也有嗖嗖的响声,象有什么物体正顺着水面向着他们快速地冲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鳄鱼吗?衡其的头皮也麻了起来。此刻三人都是手无寸铁,如果真有什么凶猛之物来袭,那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进行防御或者搏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东西已经冲到了跟前,随着一阵水花乱溅,从水里赫然伸出来了一颗苍白的女人头!这女人披散着头发,双目紧闭,面部表情极为狰狞可怖!而女人头的下方却没有脖子,也没有身躯,就象只是一颗人头浮在了水面上,这情景更加的诡异恐怖。
我靠,水鬼!衡其也骇得张皇失措冷汗乱滚。至于黄跑跑则更加屁滚尿流了。
杨浩则紧盯着这女人头,同时用力一蹬水底,人往前一窜,刚好截住了那女人头的去路!
可司,小心哪!衡其和黄跑跑一齐大叫道。
这时,那女人头越逼越近,离杨浩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了,她如果张开嘴,估计就会咬到杨浩的锁骨上!
一颗没有和身子连在一起的女人头一定是死的,可是一颗死人头又怎么会在水中快速游动?难道这果真是一个女鬼?
杨浩心道:我就不信这世界上上真的有鬼!
当下左手护在身前,右手成拳往前一挥——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手劲异常的大,他这一拳便将那女人头打偏在了一边,同时又飞快地变拳为掌,一把抓住了女人头左耳根下的头发,再一扯,便将女人头提离了水面。
然而他将女人头一提离水面,便发觉大事不好。
原来这女人头真的只是一颗死人头,它不是鬼,也不会咬人,真正邪门的东西是在女人头的下面。正是它顶着女人头在前进!
这东西黑不溜秋皮肤光溜,从水面上往下看,几乎看不到它的身影——不要说现在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只能看到一团暗影。
而它露在水面上的却是一颗比狗还大的头,但又不是狗,倒有点象猴子——确切地说,象夭折的婴儿!它龇着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发出尖利的啸声,一下就撞在了杨浩的腰部。幸好杨浩穿着雨衣,它虽然咬破了雨衣,却还没能咬到杨浩的肌肉。
不等它再咬第二口,杨浩已经掐住了它的头,任它死命挣扎也不放松
衡其和黄跑跑只听见水响,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杨浩和那鬼东西已经扭在一起在水里翻滚成了一团,无数的荷杆被撞得齐腰而断,整个荷花池都哗啦啦响成了一片。
可司,你怎么样?衡其拼命游到杨浩跟前,想帮杨浩一把。但他自然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黄跑跑则张着个嘴,不停地在喊:打打打!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里的动静终于停止了,只见杨浩无力地踩着水,手里捏着一个滚圆修长的东西,有点象是一只成年草狗,但又绝不是狗。
那东西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估计是被杨浩给掐死了。
黄跑跑喜道:可司,你把鬼掐死了?哈哈
衡其则目瞪口呆道:可司,这到底是什么鬼东东?是水獭还是海豹?
杨浩答道:这象是一只水猴子,不过被人注射了激素,产生了某种变异。
水猴子?变异?衡其惊得目瞪口呆。
刷!就在这时,岸上投射来了一束手电光,接着又是一束两束三束直到七八束手电光都投射到了他们身上。
你们把我们的水下禁制都破掉了,厉害啊!一个沙哑的声音同时在他们的耳中响起。
衡其偷眼往岸上一瞄,只见岸上站了一圈的人,都打着手电,拿着长刀或者铁棍,有的甚至还拿着枪。衡其象一个皮球泄了气:完了,我们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