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看了看他,点点头道:好,你去吧。
虾皮看了看天色道:现在是下午两点钟,等到天黑以后再行动吧。
天黑后。离西楼别墅约莫一百多米的一处山坡上的树林里,几双眼睛正紧张地注视着别墅里的动静。这几双眼睛正是虾皮一行。
虾皮,可司他们会不会有事?趴在虾皮左边的谢可悄声问道。
当然不会有事了。趴在虾皮右边的农民代替虾皮回答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不会有事?谢可嗤道。
你听见狗叫了没有?
没听到。
你听见守卫咋呼了没有?
没听见。
你听到警报响了没有?
没有。
那你还有什么可虑的?
狗没叫守卫没咋呼警报没响就等于没事吗?也许可司他们已经被人家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呢!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不说话是不是就会被人当成是哑巴?虾皮轻声斥道。
虾皮,可司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尽管被虾皮抢白了一顿,但农民仍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可司的计划是悄悄潜入别墅,尽一切努力不惊动别墅的主人,想方设法弄清楚乐兮剑的下落,然后再光明正大地同别墅的主人交涉,看能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要回乐兮剑?如果不行的话,恐怕只有通过非正常的渠道了。田小兵代替虾皮回答道。
谢可笑道:怎么任何问题虾皮都有‘代言人’啊?
这确实是个很奇特的现象。农民也笑道。
不好!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老神忽然打破了沉寂。
怎么不好了?众人的心头都是一紧,虾皮也将疑惑的眼光看向了老神。
老神的眼睛却望着天上道:今夜天象不对,主大凶,可司他们看来有危险!不但他们,就连我们可能也已经入了圈套!
老神你别乱说话啊,好的不灵丑的灵呢,没事也会被你说成有事!众人都嗤道。
可司真的会有危险吗?虾皮则紧张地注视着别墅的方向。
西楼别墅西北角的围墙外。
这里也是一片树林,范围约有好几百亩,宛如公园里的林荫里。而从别墅的围墙下则引出了一条三米多宽的河汊。河汊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茂密的芦苇,连河里都长得密密麻麻,就象一堵墙。河面离围墙约有十多公分高,也就是两块砖的高度。如果是在白天,还可以看到里面有用钢筋扎成的栅栏。显然在这样的地方,不要说人,就算是老鼠都是无法通过的。
此刻杨浩衡其和黄跑跑就藏在河汊边的芦苇荡里,三个人都穿着雨衣雨裤和雨靴,准备下到河里去,然后通过围墙下的缺口进入到西楼别墅里去。
杨浩手中拿着一把水管钳,慢慢地涉向了河里。芦苇丛轻轻地响动着,黑暗中杨浩模糊的身影几乎不能辨视。衡其和黄跑跑两人都显得很紧张,那感觉和做贼几乎没有区别。
这时,杨浩回头冲他们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蹲到了水里。河水并不深,才淹到膝盖,不过水底下却有很深的淤泥,杨浩只能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踏到了水底的硬石头并且确定能够踩稳后,他才会向下一个地点前进。如果不能确定水底下的基础是否牢靠而贸然下脚,很可能会误踏进深坑里而将整个人都陷进去。
因此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进,前进的速度也自然是相当缓慢的。杨浩下河的地方离围墙只有五六米,但是杨浩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可见这段路程的艰难。
此时,呆在岸上的衡其和黄跑跑更加紧张。两个人都伸长了脖子观看着围墙的方向,脖子看得发酸了都感觉不到。衡其的头上已经全是汗水,不过黄跑跑的身上却没有汗,他只感到身上一阵阵发冷,甚至连骨头都有点冰凉冰凉,因而他的身体也在不住地打着哆嗦。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憋了一个巨大的屁。他想放又不敢放,只能拼命忍着。结果他这一忍,就将巨屁憋成了臭屁,并且终于以不响的方式放了出来。
河汊的上空顿时充满了他臭屁素的味道。这股味道自然也将他和衡其熏得够呛。衡其知道是黄跑跑放了臭屁,于是轻声喝斥道:死跑跑,你要放屁就放出来,别憋着,你一憋就成了毒气,咱们迟早要被你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