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一面用黑色面料织成,绣着一个白色骷髅头和一个白骨斜十字图案的旗帜,迎着劲劲的东南季风,飘摆不定。
而在骷髅旗下的瞭望台上,山寨版加勒比海盗的首领李华梅,这时正手执一支单筒望远镜,向东南的方向瞭望着。而她的衣作装束,也全部是按加勒比海盗的样式,头带三角帽,长发用一根绸带糸成一条马尾,垂在背后,穿着一套黑色紧身劲装,足蹬一双鲨鱼皮靴,外罩一件绛红色无袖长披,衣摆随风飘舞,腰间束着一条掌宽牛皮带,左边一把短管手铣,右边挂着一柄**********,在英武之中,还带有几分女子的妩媚风釆。
这时李华梅放下了手里的单筒望远镜,从瞭望塔上下到船楼上,对身边的一个海盗道:“阿水,传令其他的战船,在前面发现了干系腊的船队,让大家准备战斗。”
阿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答应了一声,立刻爬上瞭望台,向其他的战船发出旗语信号。
而在这艘船上,一干海盗们也是一阵忙碌,准备迎战西班牙舰队。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海盗走上了船楼,来到李华梅身边,道:“大姐头,中华军要来打马尼拉,就让他们去和干系腊人拼个胜负去吧,咱们和干糸腊人也无怨无仇,干嘛要搀和进来,帮中华军攻打马尼拉。”
李华梅瞄了他一眼,道:“赵甲,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命令吗?”
赵甲缩了缩脖子,道:“大姐头,您可别误会,我那敢质疑您的命令呢?只要是大姐头一句话,叫我赵甲火里火里去,水中水中下,决不眨一下眼睛。只不过这次实在有点弄不清楚,咱们是海盗,小名也就是贼,管他是大明朝廷,还是南京靖北王,和咱们都不相干,帮他们打干糸腊人,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呢?我还记得大姐头当初和一个干糸腊婆娘有些交情。她还帮了咱们不少忙呢!”
李华梅道:“不错,赵甲你的记性很好,但你知道那个干糸腊婆娘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赵甲摇了摇头,道:“她不是干糸腊人的军官吗?还能有什么身份?”
李华梅道:“错了,她在帮助我们的时候,就己经不是干糸腊人的军官,而且现在她的身份是靖北王的王妃,当初她来帮助我们,就是奉了靖北王的命令,而且我们这几年来,能够发展得这样迅速,都是有靖北王在背后支助我们,因此靖北王要求我们办的事情,我们必须全力去做到,明白了吗?”
赵甲这才恍然大悟,竖起大指道:“大姐头,我可真服了你了,原来一早你就攀上了靖北王这棵大树。”然后又嬉皮笑脸道:“原来那个干糸腊婆娘是靖北王的王妃,那么大姐头是不是也和靖北王有一腿,怪不得这几年大姐头对别的男人看都不看一眼,这次帮他打下了马尼拉,大姐头是不是也打算和靖北王一起回南京去,咱们也都可以沾点光,扑掉这身贼皮,也当几天……呦约……”
原来他还没有说完,己被李华梅对难两腿之间的要害处,狠狠踹了一脚,疼得赵甲发出一声尖叫,捂着伤疼处,在船楼上满地打滚,最后顺着楼梯,滚落到甲板上。
而在船楼下的海盗们见了,立刻围陇住躺倒在甲板上,四肢张开,仰面朝天,口吐白沫的赵甲,窃窃私语起来。
“二当家怎么了?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把大姐头给惹毛了,连传说中的断子绝孙腿使出来了。”
“好久没见大姐头使这一招了,想不到还是这么厉害啊!威力一点也不减当年啊。”
“就是,幸好挨这一腿的不是我,要不然恐怕带蛋黄都要被踢爆了。”
“二当家这回惨了,恐怕要真的断子绝孙了吧。”
李华梅在船楼上扶着栏杆,向下面厉声道:“你们都还怔着干什么,还不快都去干活,准备战斗,谁还想断子绝孙,就站在那里别劢。”
众海盗听了,立刻“呼啦”一下,全部都散开,只留下赵甲还躺在甲板上,似乎昏迷不醒。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眼罩落到赵甲的身上,李华梅又道:“赵甲,别躺在那里装死了,赶紧起来干活,要是你再不起来,我可就真下手把你阉了。记得把眼罩带上,你是我们中间的独眼龙。”
赵甲一个鲤鱼打挺,从甲板上蹦了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