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跟索菲娜一起住吗?”景岩唇角微微一讽,“我来之前他来过不是吗?他呆的比我久,你也是这么一直赶着他走吗?”
沫冉的手指紧紧攥住手上的瓷盘,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变得下作,“简歌和你不一样,我不需要赶他走。”
他的眼眸渐渐沉了下来:“你答应嫁给他了?”
沫冉没有回头,带着瓷盘走到厨房里,洗碗槽里放上水花,她又重新走回外面的阳台,看了一眼,李叔叔还在楼下的停车位里,她松了口气,但是口头上却下了狠意:“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我就只好让景太太来解决这件事情。”
“景太太?”他嗤笑了一声,“你说的是谁?”
“简歌就住在附近,你不希望大半夜我把他招过来,一会索菲娜回来看见你在这里,她不会对你客气,李叔叔已经等了很久了,快回去吃了胃药早点休息。”沫冉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推拒他的借口去赶他走。
景岩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口袋里,没有任何的回应。
沫冉努力狠狠心,也不去看他,自顾自地走进厨房,挤上洗洁精,打出泡沫,用抹布洗碗。她的耳朵却注意着客厅的一举一动,忍不住把注意力全盘放到了外面。
“我不回去。”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听得无比清晰。
落寞而又孤单,他就那么形单影只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从厨房走出来,望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寂寥的微笑,“没有你的地方,我回去做什么?”
沫冉双手湿漉漉的,还带着洗洁精的泡沫,她的心蓦然一疼,“啊岩……”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他就那么固执地坐回了沙发上,带着酒后的醉意,肆意任性,“要么,你就跟我一起回去。”
沫冉呆站了一会儿,回到厨房把盘子洗好,洗完手,擦干净,重新端着一杯水,走回他的面前,像是在哄小孩似得,“你身上还有酒味,喝杯水,我一会儿陪李叔叔先送你回去。”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景岩抬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想看到我,是不是?”
“我没有……”面对景岩忽然发怒,她突然有些惊慌失措。
“那我现在就走。”
他猛地站起身,她却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抓住了他,他低下头,看着她伸出的手,抓着那一小片的衣服,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又忽然僵硬地松了手。
她低下头,声音低微又无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看着她的泪一颗颗从清透的眼眸划落,像断线的珍珠,在灰色的睡裙上落下点点泪痕。
沫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而且她也不想哭,她不想再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这样的懦弱,总是每一分每一秒在他的眼里显得幼稚又脆弱。
景岩回过身,紧紧地抱她在胸前,任由她哭湿了衣衫,却片刻都舍不得松手。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在这样一个无所顾忌的怀抱里,她永远都能肆无忌惮,于是选择了放声大哭。
哭得他心疼又懊悔,吻着她的眼泪,她却依旧怎么都止不住地哭。
微红的眼眸,如一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看得他心疼又心动。
他终于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因为哭得喘不过而发红的脸颊,吻住了她柔软的唇,辗转反侧地品尝着女孩落泪时候的苦涩。
挣扎或是无助,抵抗或是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明白他的受伤。
最后一次好不好?
真的是最后一次。
她的反抗渐渐化作轻声的呢喃,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像是发泄一样地放纵着身体的本能,她只是想要靠近他,她只是想要听心里说的话。
不要去抗拒。
不要去拒绝。
最后一次的温柔,最后一次就好。
两个人什么都不顾了,将所有的情绪都划作愤懑,在唇舌间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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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我们这一次会非常的冒险,不像以往只是让你去记忆重组,如果你进不去那扇门,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进去,进去了可能还出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