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余沧海的师傅长青子当年便因在李远图剑下一败涂地,然而其心狭隘,对此愤愤不平,郁结难解,誓要强行参透并破解‘辟邪剑法’,最终却导致自己心力交瘁,含恨而终。青城派与林家也是由此结下一桩梁子。
余沧海要对付林家,为师报仇只是其中一个目的,最重要的是他眼见宗门逐渐呈没落之像,欲要得到林家那神秘又威力巨大的辟邪剑谱来振兴师门。
然而,余沧海等人的对话皆是被令狐冲一句不落的听到了。
令狐冲心中不屑道:“想不出堂堂一个青城派掌门竟然会暗中做出这种坏事?怪不得教出一群禽兽不如的徒弟。”随即又心下一惊,暗道:“我还是先溜之大吉,否则被这心狠手辣的余矮子发现,天知道他会不会杀人灭口!”说完,便小心翼翼的从墙头落了下来。
翌日,余沧海才在大殿上接见了令狐冲二人。
余沧海看了岳不群的来信之后,道:“君子剑不愧为君子剑。信里边的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君子的风度。令狐贤侄,这次使得你被尊师责罚,余某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令狐冲道:“余掌门,你言重了。都是晚辈太过鲁莽,得罪了贵派的青城四…秀,应该受罚。”
闻言,余沧海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劳德诺道:“余观主,家师特命晚辈两人前来送上薄礼一份,还望余观主看在两派交好的份上,尽释前嫌。”
余沧海哈哈大笑一声,道:“岳掌门实在太客气了。”又对弟子唤道:“人杰!”
罗人杰当即出列,从劳德诺手中接过礼物。
余沧海站起身,来到令狐冲二人面前,道:“请你们回去转告岳掌门,青城、华山两派一向交情不错,这次不过是弟子们有点顽皮,你们不用太认真。”
令狐冲心中实在是对其人品暗自不屑,却是拱手笑道:“余观主真是海量汪涵,那如果余观主没什么教诲的话,晚辈先告辞了。”
余沧海笑着应道:“好好好…‘
劳德诺行了一礼,道:“晚辈告辞。”
忽然,就在二人转过身欲走出大殿之时,余沧海陡的一脚踢在令狐冲屁股之上,将他给踢得扑到在地。
劳德诺一惊,顿时上前看了看令狐冲,急问道:“大师兄,你没事吧?大师兄…”
“哈哈哈…”
“哈哈哈…”
而青城派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余沧海冷笑一声,道:“这一招,就是我们青城派的‘平沙落雁式’。令狐贤侄,你要好好记住了,千万不要再搞错了!”
令狐冲心头怒气猛然大盛,他已经放低了架子,一心一意听从师傅师娘的吩咐前来道歉,但这余沧海竟然没有一丁点一派掌门的气度,如此羞辱于他!
令狐冲冷冷的看着余沧海,心中暗中发誓,等自己学好武功,他日一定要在余沧海屁股上踹上个十脚八教来报今日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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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与劳德诺二人下了青城山,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华山派。
“冲儿,没事吧?”
“多谢师娘挂心,徒儿并无大碍!”
回到华山之后,劳德诺与令狐冲便将此行在青城派中受到的侮辱一一告知了其师傅师娘。
饶是岳不群修养极深,喜怒不形于色,听得青城派弟子和余沧海如此对待自己的大弟子之后,也不免脸色铁青。
宁中则愤愤不已道:“那个余沧海也真是的,身为一代宗师,竟然如此偷袭一个晚辈!”
令狐冲道:“其实都是我自己一时大意,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被那个坏…”
闻言,岳不群冷冷的瞥了令狐冲一眼。心道:若不是令狐冲自己先招惹了是非,又怎么会被青城派如此羞辱,连带着丢了华山派的颜面?
令狐冲连忙改口道:“被那个姓余的暗算呢!”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怪就怪你学艺不,且别说人家从后面踢你一脚,就算说明了药踢你,你可以避得开么吗?”
宁中则道:“怎么样都好,冲儿这次没有再惹是生非,总算有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