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被四人打倒在地。
洪人雄道“还不还手啊?别以为不还手,我们就会放过你!”
令狐冲道:“你以为你们四只禽兽值得我还手吗?”
闻言,四人俱是怒道:“去死吧你!”同时对着令狐冲拳打脚踢。
而缩在墙角的令狐冲却始终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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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哎呦,够了够了!!”
柴房之中,劳德诺正帮着令狐冲擦着跌打酒。
令狐冲道:“你这么大劲想疼死我啊?”
劳德诺道:“大师兄,不用了揉,淤血怎么能散呢?”随即又问道:“大师兄,你怎么忍得了呢?被这么多人打斗不还手?你转了了?”
令狐冲道:“师傅和师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顾全大局嘛!”
闻言,劳德诺不由恍然,也只有其师傅师娘才能降得住跳脱任的令狐冲,否则令狐冲怎么会任由青城派四人打不还手?
令狐冲继续道:“我是很任,但是是非轻重,我还是分得出来。”
待得夜色降临,余沧海依旧没有接见令狐冲二人。
令狐冲睡在柴房的木板上只觉浑身发痒,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顿时起身向门外走出。
这时,劳德诺问道:“大师兄,你要去哪里啊?师傅吩咐了,凡事以和为贵,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劳德诺却是认为令狐冲不甘心被青城派如此羞辱冷落,欲要闹上一番。
令狐冲道:“忍忍忍!!人有三急,你是不是也要我忍啊?”
闻言,劳德诺愣了愣。
“有没有搞错啊?难道这些禽都不用大小解啊?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茅厕!”
走出柴房之后,令狐冲逛了逛四处,却没找到茅房。
“唰唰唰……”
忽然,令狐冲听得一声声舞剑声响及兵刃撞击声顿时一怔,心想:“难道松风观中来了强敌?不会有人大半夜的袭击青城派吧?”当即连忙竖起耳朵倾听,随后令狐冲听得声响是从围墙后传过来的,顿时悄然爬上墙头。
“唰唰唰……”
令狐冲爬上墙头之后定睛一看,却发现是青城派的众弟子在场中练剑,而且还是在练一路相同的剑法,出招之际都颇生硬,显然其中不少人都是新学乍练。‘青城四秀’的侯人英、洪人雄、于人豪和罗人杰四人也俱是在内。而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则是端坐其上。
一看到这一路剑法,令狐冲便想起与罗、于二人交手之时,他们所使的几招便是这一路剑法。但令狐冲却是知道这路剑法非青城派剑法,青城派的武学他都听师傅说过,对此略有所知。
这时,余沧海喊道:“停!!”随即站起身,走到其儿子余人彦面前,训斥道:“人彦,你是怎么练的?刚才那几招越使劲越没劲!你有没有依照爹的吩咐去练呀?”
余人彦不以为然道:“当然有啦!爹,只不过……”
余沧海问道:“不过什么?”
余人彦道:“不过孩儿觉得练着‘辟邪剑法’本就没用嘛!我们为什么要勤学苦练?”
余沧海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当年锦衣卫都统林远图,就是凭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扬威江湖。而且,还曾经打败过你的师祖长青真人。”
余人彦嗤之以鼻,笑道:“打败长青祖师?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长青祖师当年可是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呀!这‘辟邪剑法’在孩儿看来只是招式繁复,要论威力绝对不如我派的松风剑法。爹,我说,你会不会记错了?”
余沧海道:“这一点,爹也不大清楚。但据你长青祖师所说,林家的辟邪剑法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其中却隐藏着许多不可思议的奥秘,突然之间就会变得快速无比,如鬼似魅,令人难防。我之所以要你日夜苦练,到非要你强参其中的奥秘,只是爹爹另有图谋。”
罗人杰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师父安排人去京城监视林家的一举一动,这是别有用心啊!”
余人彦亦是问道:“爹,那我们什么时候对林家行动啊?”
余沧海冷笑一声,道:“林震南已经告老还乡,没有朝廷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