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冬感觉自己被一头猪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体越来越没力气,心头惊恐异常。
黄金钟带着臭味的嘴凑近,“封硝的女人是吧?我今天就要尝尝鲜。他敢害我破产,我就用用他的女人,很公平。”
遇冬又气又急,“黄,黄老板,你要什么可以商量……放了我,我一定……”
“商量?”黄金钟阴冷地咧着一口烂黄牙笑,“他逼得我走投无路!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就要封硝的女人……哈哈哈……”
他邪笑着想要吃掉她嘴上的口红……遇冬奋力头一歪,那猪嘴便伸到了她的颈窝和锁骨。
这还不止,那双猪手还按压在了遇冬饱满的胸上……
遇冬全身起了霜寒,颤得牙齿格格响。绝望加恶心中,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把一生所学的全部技巧都用上,拳脚并用狠狠将黄金钟推出格间……
第74章 晚上七点四十六分
黄金钟被遇冬推出格间,本来只是踉跄退几步。谁知洗手间的地上竟有水渍,在他正要再次扑上来时,脚后跟一滑,竟直直朝后倒去。
砰!后脑勺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沉沉一声闷响。
遇冬在格间里吓得全身发抖,无法动弹。她盯着黄金钟,生怕他又爬起来。
可是,那混蛋不动了。
她心头一松,伸手扒拉着格间一侧,艰难走出去。她小心翼翼避过黄金钟脚的位置,心头依然是惊恐万分,并不因他倒下而松懈。
黄金钟一动不动。
遇冬连扑带爬,一手还整理着被扯得歪东倒西的衣服。她扑到门边,正要离开,就那么回头的瞬间,顿时凝住了。
血……鲜红的血从黄金钟的脑袋下流出来……遇冬惊恐地捂住嘴,站在洗手间门后。她猛地开门出去,想了想又退回来。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要是就这么跑了,连服务生都能作证她来过洗手间。到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遇冬大口大口喘气,用背抵着门,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那越流越多的鲜血。
害怕极了,她这时发现自己的手机也不在了。明明记得进来的时候,手机还拿在手上。她又去了格间,豁然看见手机掉在马桶边。
捡起来,颤着手指拨出去,声音也颤得不行,“封,封硝,我,杀,杀人了……呜呜呜呜呜,我,好害,怕……呜呜呜呜……我杀,人,了……”
封硝微微敛了一下眉,声音沉而有力,“你在哪里?不要慌,慢慢说……先深呼吸……”
遇冬深呼吸一口,带着哭腔的声音无助极了,“封硝,救我……我上洗手间,遇,遇到了黄鼠狼……”
黄鼠狼?封硝一时没反应过来,却也没打断她的哭诉。只是已从椅子上站起身,拉开房门。
门外的服务生礼貌询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他挥挥手,关上门。听见遇冬形容那人一口烂黄牙,说起某天晚上她舅妈让她喝酒赚钱,他来把事儿搅黄了……想起来了,黄金钟!
封硝听到遇冬说在洗手间里差点被黄金钟欺负,脸上黑了一片,手上和额上的青筋都冒起来,恨不得一拳打死这败类。
不过,不用他出手,遇冬已经搞定了。他柔了柔声,安抚,“宝贝儿,你做得很好。”
好?很好?遇冬撇了撇嘴,连“宝贝儿”那么有爱的称呼也没在意,仍是颤着哭腔,“封硝,我,我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他,他好像死了,都不动了……呜呜呜,我不能坐牢,我妈还没做手术呢……”
这时候还能想起妈妈的手术,真正是个好女儿。她听见封硝说,“在那儿别动,等我来。如果在我来之前有人发现,你就装晕倒。”
封硝用了十分钟,把段凉从楼上的包间叫下来,又叫了瓶红酒,让服务生去取。
看着封硝要走,段凉拉住他,“封先生,让我去。”
封硝黑沉的眸冷静而坚决,“你熟悉法律,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段凉无奈地松开手,“知道了。”
“照顾好遇冬。”封硝瞥一眼餐桌,倒回几步拿了几只啃卤味儿用的薄塑料手套,开门头也不回离去。
整个走廊除了包间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