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大姐比你漂亮十万八千倍。”
朱瑛眼一瞪,“你大姐漂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要结了婚才是你姐夫。昨天在我家店里打你大姐撒泼的那个是你妈吧?好象你妈不同意他俩好哦,你就在这乱管别人叫姐夫,真够不要脸的。”
“你怎么跟个小孩斗上嘴?”猫耳收好工具,冲她摆摆手,“修好了你拿上赶紧走吧。”
朱瑛不干,她理直气壮地说:“你有没有搞错?你载我来的你就得送我回去,那么远的路你叫我走着回去亏你说得出口。”
“她是个跛子。”老五说完飞快溜了。
“有种你别跑,看我不打死你!”朱瑛气哼哼急追出门,老五站在不远处气她,“来呀,来呀,来打我呀,只要你追得上我。”
“没家教!”朱瑛气坏了,双眼四下乱瞟,她欲找块石头扔老五。猫耳出来说,“得,我送你回家,跟个小孩闹腾什么。”朱瑛恶狠狠地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小孩就是缺家教,现在不好好管教管教,长大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猫耳锁上门,推过自行车,扭头问她,“你上不上车?不上我走了。”
她剜眼猫耳,气咻咻地绕过车尾坐上后座。邓光明这车不是顾拥军那种载重型,她坐上去猫耳起步时车严重晃了两晃,她脑中灵光一闪,打老五边上过时她故意又搂住猫耳腰。
“呸!”老五立即啐了口,“不要脸。”
朱瑛回过头,“不要脸的人是你大姐。”
“撒手,搞什么鬼,跟个小孩你也吵得起来。”猫耳没好气地将她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打掉。
“小孩凭什么就可以随便骂人?她妈就是一个标准的泼妇,我看她长大后也好不到……”朱瑛话说一半突然卡壳,因为猫耳正好拐到余月红家的前门,朱瑛眼尖看到迎面走来两人,其中一个她认出是屠八妹。她毫无预兆的一把又搂住猫耳腰,还把脸贴到他背上。
猫耳这时也看到屠八妹母女,另一个是春芳,他慌得直扯朱瑛手,可越扯她搂得越紧,直到过了屠八妹母女她才松开。
她扭头去看屠八妹母女,恰好春芳也回过头看她。
“有什么好看的。”屠八妹喝斥春芳,声音明显透着丝愉悦,走着路来腰都挺直了几分。
“你有病吧你!”猫耳一脚定住车,偏过身子质问朱瑛,“有意思吗你这样做?”
朱瑛抬手,“啪”的在他背上打了一下,“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可是帮你,你那未来岳母不是瞧不上你吗?让她看到你成了抢手货,没准她从此就会高看你一眼。”
“我谢你!”猫耳用脚一勾踏板,勾起后再一脚狠踩下去,他用尽全力将车蹬得飞快,如送瘟神一般恨不能马上把她送去照相馆,从此老死不相见。
“真没想到猫耳哥是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到家后春芳生气地说,“一边和大姐搞得生死难分的样子,一边又和别人打得火热,真是错看了他。”
屠八妹“哼”了声,一脸早知他就是这种人的表情,“等你大姐回来你就这样跟她说,当着我面说,不说开学就自己去交学费。”
春芳说:“我说就说,我当然要告诉大姐,不能让她蒙在鼓里。”
拥军下班回来春芳当着屠八妹面跟她讲这件事的时候,她没什么反应,她没反应是因为她已经知道,猫耳在大门哨拦住她已经如实跟她汇报了全过程。
屠八妹见她无动于衷心里愈发对她有脾气,连着两天继续以冰山脸对她,依旧什么活也不让她插手,进进出出整个当她是空气。尤其在周主席告诉她,顾拥军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周主席表示对她们的家务事无能为力,仅提出几点建议希望屠八妹能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