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沁笑道:“韦家当年给亲家王妃挑的可是状元郎,如今给表小姐选的夫婿,奴婢想着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论才论貌论手段,表妹可比娘差远了!”宋宜笑听了这话却是苦笑不语,心想,“尤其表妹已经--唉,到时候再说吧!”
她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衙门都已开印,咱们府里也没多少事要忙,回头给五妹妹递个口信,请她继续过来吧!”
巧沁应下,又说:“下个月初三是清江郡主芳辰,礼单虽然早就拟好了,但如今已没几日就要到日子,夫人是不是再看看?”
宋宜笑颔首道:“拿上来吧!”
又说,“娘的寿辰才过去,是没有大办的,我估计大姐也不会弄得很热闹--那些太喧哗太显眼的东西还是换掉的好,不然倒显得轻狂了。”
巧沁道:“是。”
想了想又提醒,“下个月初九,是夫人自己的芳辰,早先公爷说了要给您好好庆贺下的!”
“此一时彼一时,你想前两天娘跟我外祖母的寿辰都只自家人吃了顿饭,大姐也肯定不会铺张,何况我?”宋宜笑翻着礼单,不在意道,“叫厨房随便加两个菜就是了,对外不许声张!”
她是这么说的,但当天简虚白回来之后,听底下人提醒,却道:“就算不大办,在园子里设两桌酒,着两班歌舞总是要的。到底这是你过门以来头一个生辰,没点样子岂不扫兴?”
“这大冷天的我才不去园子里吹风!”宋宜笑闻言失笑道,“何况娘寿辰都没用歌舞,我也不爱那个,这么落把柄的事我怎么肯做?至于说头一个生辰不头一个生辰,难道下个生辰你就不给我过了啊?”
见简虚白还要说什么,她索性上前搂住丈夫的颈项,推心置腹道,“我晓得你对我好!可我真不是看重这些的人!再者如今咱们自己就是晚辈,且才把府里运作起来,又不是说有晚辈或得力心腹在底下效劳的,要什么只需动动嘴!什么都要自己来呢,若折腾那些热闹,不是存心累我自己吗?”
简虚白闻言,斜睨她一眼,轻笑道:“说的也是--早知道就不浪费那么几个月了,如此咱们将来也好早那么几个月使唤上儿子媳妇什么的。”
“……”贤惠中的宋宜笑却被他冷不防的调戏了把,不禁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肩上捶了下,“跟你说正经的呢,乱想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