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行为间接地证明了苏乔的叙述。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佐安卉怕是永远地放弃自己了吧?
柳以昕不敢去做这个假设,可是苏乔的故事,一如最残忍的悲剧,一记耳光打得响亮,打得她连回家的路都忘记了。
“都说不要知道了。”苏乔咕囔了一句,似乎聊到了柳以昕的痛苦,又似超越了她对柳以昕冷漠的定义。“唉……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和佐安卉的预计,让你知道也是我自私的赌博,希望你不要让我赌输啊。”本不想说,但苏乔还是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多一个盟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她和秦宁之间已经容不下半点误会了。
“对不起。你先回去吧,我再,再坐会儿。”喝了一口柠檬茶,却差点被呛出眼泪来。此刻的柳以昕已经无暇顾及自己是否丢人,她只是想慢慢地让自己的心脏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好吧。”苏乔点了点头,整了一下包,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柳以昕说道:“她死的时候,是三十岁。前一天,就是她父母的忌日。”
是了,所以佐安卉才会如此反常。
柳以昕的呼吸蓦地一停,手心一疼,等苏乔走远了才发现,被自己掐得疼到发麻的手心终于被指甲划出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在伤口上形成了一个小山包,很快就凝结在了上面。
佐安卉的心里埋了那么多的东西,又怎么会快乐呢!三十岁,比现在的自己都要来的年长。果然是个笨蛋,否则怎么会任由“自己”如此欺负都不离不弃呢!
柳以昕感觉到一阵揪心,弯□子,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柳以昕才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一个故事,竟然听得人元气大伤。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柳以昕一点东西都吃不进去,倒是让管家讶异自家的小姐竟然会有如此落魄恐惧的神情。
这边,一个炸弹,炸毁了柳以昕对自己和佐安卉关系的既定认识。
那边,窦萍偷偷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