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的尽是那一阵阵熟悉的快*感。
天啊,那嗯嗯啊啊的是什么声音?!!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知道那是从我喉间发出来的,捂脸ing~舒实瑾总算抬头,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实瑾……”我又是娇嗔又是羞涩地白了他一眼,只觉得某处一胀,一阵被撕裂的疼痛袭来,我不禁惊叫一声,死闭住眼睛。
“漾漾……”舒实瑾低哑地唤着,微微皱着眉头,眼睛半眯着,似满足,又似痛楚。
而我完全呆住了,这个梦太过真实,连疼痛都这么感同身受。书桌在持续的撞击中渐渐向后移位,虚虚实实间,舒实瑾释放了自己,紧紧抱着我,死也不松开似的。我身下压着的宣纸留着几滴墨渍和一抹赤红色,像盛开在湖中的一朵朵红莲。
他吻我的额头,抚开几丝贴在我额边的头发,这时我才能感知,我的额头并没有伤。
还真是个梦??我好像累得不行,双腿也如同瘫了一样,垂在桌边,闭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我似乎又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舒实瑾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见到舒实瑾的时候下意识将胸部一捂,腿一夹,囧囧地看着他。咦?他还是我熟悉的那个舒实瑾,刘海没有剪短,整齐地梳在脑后,一双眸子虽有疲惫之态,可还是那样清澈干净。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地大声问。
舒实瑾眨眨眼,认真地回答:“公主在驸马府受了伤,吃了药已经昏睡三天了。”
“期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吗!!”我还清楚得记得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下的感觉,那坚硬,那热度,活生生的!
“公主只是昏睡,微臣每隔一个时辰给公主喂些清水。”他的回答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我明白了,刚才还真是在做梦。舒实瑾一定不知道,刚才在梦里我们干了些什么。只是……我为什么会梦见舒实瑾?!!我可以接受梦见夏奏、凉修烈、风凝夜、紫楼,甚至……甚至是项澄音,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这样的梦,男主角会是温和的舒实瑾。
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曾经曰过:梦是一种心理现象,是一种愿望的实现。难道我心里最渴求的竟是……舒实瑾?!我忽然有一种自己都驾驭不了自己的感觉。
舒实瑾扶我坐了起来,拿了三个枕头垫在我的腰后,关切地问:“头还疼不疼?”
我摸摸脑袋,还包得跟粽子似的,“不疼了。”
舒实瑾微松了口气,转身拿了块湿布给我擦脸和脖子,接着是手。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因常年握笔的缘故,右手无名指第一节有个茧子,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上,接着是脸上,想到梦里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画面,我忽然把手抽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我指着他的胸口。
他一愣,询问地看着我。我挑挑眉,“快脱,脱光,一件也不许留。”
“公主……”果然,舒实瑾为难了。
“公主?那天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我邪恶地一笑,眉毛又不老实地跳动一下,“你叫我‘漾漾’。”
舒实瑾双眼一瞪,很快别开头,紧抿着唇,犹豫了很久,才看向我,“微臣该死,那日一时心急错喊了公主的名讳。”他跪下,“此为大不敬之罪,微臣请罪领罚。”
“是该罚你。罪一是乱喊公主名字,大不敬,对不起我,这是不忠;罪二是想用药罐砸自己的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不起爹妈,这是不孝。”我心里特别得意,我诸葛满分连人都杀过,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罚你把衣服脱了,全部。”
“公主……”他试探着叫我,我这个要求似乎比治他大不敬之罪还让他心悸,“微臣固然不忠不孝……”
“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么?”我挣扎着起身,刚动一下就故意龇牙咧嘴捂着头哎哟哎哟地叫。他果然中计,忙稳住我的身子,将我轻轻扶好靠在枕头上,一脸无奈窘迫地说:“微臣这就脱,就脱。”
言情经常出现这么一句话来形容男主的眼神——“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她已经被他凌迟万次了”。现在用这个手法来描写我的眼神就是——“如果眼神也能扒衣的话,舒实瑾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一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