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埋在他的胸口,闷声道:“好玩吗?”
“不好玩,很好看。”
“我要生气了。”
“对不起……”
“算了,这次原谅你了。”
“不过……”他颇为苦恼地说,“晚上你确实得小点声。”
“什么?”我吃惊地抬起头,他竟然还不死心。
他就这么一脸严肃地站起身,像是在探讨某个学术问题一般,弯下腰,认真而有频率地推动床沿。
“太好了,晃动的声响不大。”
我忍无可忍,捞起枕头砸向这个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去死吧!”
我妈听到我的叫声,丢下炒锅,敲了敲门。
“没事吧,你在叫什么?”
我在她问出“你们为什么锁门”之前,连忙打开门。
“没事啦。”
她狐疑地看着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我大脑一声轰鸣,除了不自然的干咳找不到任何言语。
还是汝雨泽站出来解得围。
“我们刚才闹了一下,没控制好。”
“哦哦,你们出来洗洗手吧,饭差不多好了。”我妈说完继续哼着歌返回厨房的大业中了。
我悄悄松下一口气,侧过头对上汝雨泽的视线,刚褪下的热度又迅速涨了上来。
其实在他说要到我家之后,我是有偷偷想过,我妈在客厅看电视,我们在房间里……咳咳……血气方刚的男生总会有些不健康的幻想。
汝雨泽就像是会读心术,对我笑了笑,而后附耳过来,低声道:“晚上,我们要确实锁好门才行。”
我顿时气血翻涌,路也不会走了,由着他推到餐桌坐好,听我妈担忧地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发烧啊,我的脑子可能真的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