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瞬间,我想的不是制止他的变态行为,也不是斥责他胡言乱语,而是……如果能穿上中学的制服就更好了。
我大概无药可救了。
我爸出差在外,家里没人牵制我妈,说实话我是有点紧张的。
吃饭的时候我妈一个劲儿朝汝雨泽碗里夹菜,我都担心汝雨泽住一个礼拜回家得胖个十斤了。
“妈,够了,他又不是猪,吃不了那么多。”我企图阻止。
“怎么说话呢,”我妈瞪了我一眼,转脸笑着对汝雨泽说,“来,同学多吃点。”
汝雨泽说:“阿姨,您叫我雨泽就好。”
我妈立刻笑成一朵花:“雨泽,多吃点。”
我心理略微感到不平衡,我都没这么亲密的叫过他,居然被我妈给捷足先登了。
我妈好不容易停下筷子,又问:“雨泽有对象没?”
我忍不住了:“妈,你能不能让人安静吃顿饭?”
我妈说:“你能不能安静吃顿饭?”
“……能。”
天大地大,老妈最大,我至少替汝雨泽反抗过了,剩下的只能看他的造化。
汝雨泽笑容不变:“有对象了。”
我妈也不觉得惊讶:“你这样的好孩子肯定很多人喜欢,不像我们家旱旱,从小就没心没肺,不招人疼。”
我敢怒不敢言,拼命扒饭,用肢体抗议。
汝雨泽说:“喜欢他的人比我多。”
“是吗,真会说话,”我妈完全不信,“长这么大也没见他有个对象。”
“他也有对象。”
“咳咳咳!”
汝雨泽刚说完,我满嘴的饭就喷了出去,被我妈一顿暴打。
“多大的人了,饭都不会吃。”
我东躲西闪地避开她的铁拳:“妈,我同学在呢,给我留点面子。”
我妈终于意识到了汝雨泽在场,收起手,恢复温良贤淑的模样。
“让你见笑了。”
他当然见笑,从进我家门起,汝雨泽脸上的笑意就没减过,也不怕面瘫了。
我一顿发吃得心惊胆战,回到房间更不能放松警惕。
汝雨泽单膝跪在床沿,修长的手臂将我禁锢在他与床栏间,缓缓俯下了身。
“别紧张,我什么都不做。”
胡说,你明明正在做。
他的手指在我背脊的凹陷轻轻抚摸,带着灼热的触感,我几乎难以抑制地仰起头贴上他的双唇好寻求一点安慰。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我妈的声音。
“这孩子,又关门,也不会透透气。”
我几乎立刻绷紧了神经,大气都不敢出,幸亏我妈没有执着地找来钥匙替我打开门,否则她会看到她的宝贝儿子正被他的同学压在床上为所欲为。
汝雨泽拉开我的衣领开始用力吮吸我的胸膛,我艰难地咬住手指,才没有让难堪的呻吟从嘴角逸出去。
我妈在门口静立了两分钟,没有听见声响,咕哝了一句“睡了吗”,然后回到了主卧。
听着脚本声渐渐消失,我终于可以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而汝雨泽准确地叠上了我的唇,把这一叹息的尾声含住、吞下,只余下急促的呼吸。
“我……制……”
我微微抬起手,想指向衣柜的最低端,却被他半路拦截,十指交扣地塞进了怀里。
“睡吧。”
他亲够了,摸够了,从背后拥住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间。
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在他的怀抱中,激动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瞌下了眼帘。
第二天起床我着实手忙脚乱了一番,明明睡着一个被窝却要装成两个被子的样子,我一个纵跃跳上去,来回滚了三圈,抬起头看汝雨泽。
“乱吗?”
汝雨泽对我的劳动成果竖起了大拇指:“一片狼藉。”
我满意地跳下床,我老妈看到了肯定眼角直抽。
果然,我跟汝雨泽在厕所洗漱,我妈就隔着门板对我吼。
“吃完饭把你的狗……”她及时想起不是我一个人睡的,强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