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你,就是蠢。你爱她,她与你暧昧,便是痴。或许于窦现在更偏向于蠢。她口口声声说的爱人,却连一丝消息都没有。
“银,刚刚你说的那女人窦子是在哪家酒吧认识的?”
“我记得是xx酒吧,怎么了?”
“哪有老板不记得来打工的人。”王琵琶说着,掏出手机随意打了一电话,拉着一脸迷茫的阿银就向xx酒吧走去。
在胡喜媚还没有闹事之前,高大成作为曾东区老大,想着就是捞油水,而xx酒吧当年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正儿八经,贩毒不在少数,何况是坐台小姐。如果算出时间,当时于窦碰见的人恐怕和这方面脱不了多大关系,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进那打工。
在王琵琶与阿银走到xx酒吧门前,就已有十几人等在门外。
“王姐,酒吧里的顾客已经疏散了。”
“恩。”
一三十出头的男子不明所以的从酒吧内走出,眼中微微透着一丝恐慌,“王姐,您这是……”
“我是来和你打听一个人。”
“王姐,您说。”
阿银看着王琵琶迈着脚步,走至一沙发上坐下。虽然说已混了几年,可此刻却是她第一次看见所谓的气势,明明是仰望着别人,可那股强大的气场分分钟震的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这还是那个只会拉着自己逛街游玩的人么……阿银抿了抿嘴,并没有选择坐在王琵琶身边,而是找了一处能够看清与听清的位置坐下。
王琵琶拿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你混了也有十年了,应该知道于窦是谁吧。”
“我知道,于哥他老人家的女儿。”
“那你应该知道那时于窦有来过你们这吧。”
男人抬手不经意的擦去额间冒出的冷汗,“恩……对。”
“她那时一起的女人是谁。”
“这个……”
王琵琶见他迟迟不语,轻轻一挑眉,向一旁站的的几人使了眼色,果然里头有事发生。
几人会意,上前一步就欲将男人拖走。
男人见状,面露恐慌,赶紧蹲身拉住桌角大声喊道,“王姐,我说。”
“……”王琵琶抬头瞥了眼示意他继续说。
“在王姐和媚姐还没有盘下东区时,东区一直被其他三区打压,后来甚至有被吞的危险。那时高大成就想着让于哥来帮助他,可于哥死活也不同意,于是高大成就把目标转向了于哥他女儿,想着只要把他女儿拉进来,于哥一定会帮助他。”男人说着,缓缓起身站稳继续道,“后来高大成就找人去调查于哥女儿,最后也知道了那时于哥女儿在经历着怎样的事,在她来我酒吧时,于哥就让我给她下了春药,然后把一女服务员用了一些小手段塞给了她。可是那女服务员在那一晚之后好像失踪了一样,高大成派了很多人找都没有找到,于是那时他命我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然后你就告诉于窦,你也不清楚?”
“那时我想或许告诉她,那女人是混的,没准于哥女儿会因此自愿来跟高大成混。”
“那女人到底是谁。”
“她当时来的时候只说她十九岁,我瞧她也漂亮,就把她留下了,并没有问太多。”
“名字。”王琵琶眼也不抬下的淡然道。
“王姐,这个过得太久我确实不记得了。”
王琵琶看他那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做为难。至少她这趟没有白来,无论于窦有多么的深情,就被下了春药才把人上了这理由,也足够她把人给忘了。
十九岁……阿银扳着手指头算着,刚刚只是说是打工的,没准依旧在读书,大两岁!难道已经念大学了?那不是真的没着陆了。
后来的几天,于窦倒是过得舒坦,除了上个厕所不方便,其余的别提有多美。
“虎姑婆,我饿了。”
“虎姑婆,给我削苹果。”
“虎姑婆……”
不过于窦依旧有一个郁闷,她在医院也有好几天了,自个爸妈居然还没来看过她,是亲身的么?
“喂,虎姑婆,问你个事。”于窦吃着莫潆递过来的苹果,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