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莫潆的惊呼,急忙跑到一旁,帮着莫潆扶住那随时都会滑落在地的于窦。
“快,医院,送医院。”
莫潆见过无数次与人打架的她,每次过后都担心着她会变成现在这般,可直到最后,得到了永远是她那得瑟的笑。而莫潆却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直担心的事竟然会在毫无察觉之下发生。
看着那送入医院的她,莫潆却只能在门外静静地等待。
阿奈紧握着双拳站在原地,心头更是懊悔不已,“如果那时我多打几个电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银看着那门上亮着的红灯,无力的蹲在地上,“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和周琪扯上关系,结下怨,那些人又怎么会来报仇。”
“倒没想到窦子这么厉害,被人套了麻袋还能把人全给揍了。”胡喜媚不知从哪抽出一块破损的麻袋一脸的惊讶,这孩子作为人类,虽没有白清秋那样的身手,可力气却是大的出奇,竟然把麻袋给撕了。“暴君就是暴君。”
“我记得窦子是因为一个叫周思燕的人才想混道上的吧,倒也不知道这周思燕算是给我们填了麻烦还是找了一个好助手,作为朋友真是操碎心,作为东区老大却是有欣慰。”
“其实准确的说老大并不是因为周思燕才会想要在道上混的。”阿银将站在自己身边王琵琶拉住,微微靠着。“而是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胡喜媚将站在原地的阿奈拉至自己身边坐下,让那紧握的手与自己相握,试图缓解她紧皱的双眉。
“老大那时因为周思燕后,只是叛逆期想学坏,那时我们三并没有什么混的概念,有一次老大让我们去喝酒,可我们家并没有她这么自由,所以就没去。那天晚上,老大喝的有些醉,认识了当时在那酒吧打工的一个女人,听老大描述,那时她好像见义勇为把那女人给救了,后来因为肚里头一翻滚就吐了,那女人就把她带进一房间洗澡,最后老大蹭着一些醉意色心大起把她女的给上了。”
“上了?”胡喜媚更是惊讶,瞄向一旁的莫潆,这两人睡了这么多次也没见于窦色心大起,居然随便一个女的就给霸王硬上弓了,“不会是那女的勾引她吧?”
“老大第二天醒来,没看见昨晚那女人,就只看见毯子上的几滴血。本来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后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手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属于qj……”
阿奈接着说道,“第二天老大就去酒吧找那女人,不过酒吧老板和她说那女的辞职了。然后老大就想去看监控,可酒吧里没什么灯,监控就是一个摆设,最后老大就从监控里找了一张能看清轮廓的画面截下来做成了照片摆在床头。”
王琵琶也是疑惑,“不是说进过房间么?应该对那女的还有印象吧。”
“好像说那时喝醉了头晕,记得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就是莫潆这样子的,毕竟老大就喜欢这样子的,不然也不会霸王硬上弓了。”阿银指了指莫潆。
其余三人习惯性的顺着阿银指去的方3着出神。“小潆,你怎么了?”
“昂?哦,没事。”莫潆瞥了眼那依旧亮为红色的灯光,“然后于窦怎么样了?”
“那酒吧老板与老大说,那个女人初中过后就不上学了,一直在外头打工挣钱,我想或许是老大扭曲的意思,她后来几天一直去找坐台小姐,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发展到床上吧,毕竟老大进入房间五分钟就出来。后来只要老大一和别人太过亲密就全身发痒。”
“可是……”胡喜媚看向另一边的莫潆,“小潆,你和窦子……”这两人似乎同住好几个月吧,果然里头的jq不是那么一点点呐。
莫潆看他们脸上的坏笑,索性撇开头不予直视,淡然道,“我们分床睡。”
莫潆本还觉得有尴尬,不知该怎么办时,门适时的打开,也让莫潆微微松了口气。
几人看着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于窦从自己眼前推过,赶紧跟上。
“医生,她伤的严重么?”
“如果比起她旁边那位,应该属于不严重。”医生指了指于窦邻边床上的病人,那全身上下被绷带所缠绕住的身子,相比之下于窦确实不怎么严重。“病人身上只有多处外伤,并没有伤及内部,我们介意还是让病人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