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狂暴地、深入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和津液,一边满含恶意地将这果浆涂抹到白止的脖颈上、锁骨上、脸颊上。
近乎窒息的狂风暴雨中难得有一丝喘息,白止脱力一般疲累的呼吸的时候听到楚松落的声音:“白止不肯亲我,我才只好自己主动来亲白止了。”
“——啊,但是怎么办?总觉得白止这样,被我搞得又脏又难过,反而我才更开心了呢。”
此刻白止被摆放在木制的宽大食桌上,衬衫已经被果浆浸透,露出肌肤的颜色。过于浓腻的香甜气息里那样脆弱的喘息着的、颤抖着的、恐惧着的人,看起来仿佛只要轻轻地、轻轻地触碰一下就会真的变成水,倏忽之间化掉。
但是不行,人类果然是带着自尊却不自觉地屈服的时候挣扎犹豫的可怜哀求神态最为动人。楚松落又变回不知真假的哀伤。
他将白止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细小的颤抖和恐惧,低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白止,你不要讨厌我——”
“——不要再躲着我,好不好?”
白止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氤氲着雾霭一般,“我可以对你说谎么?”
当然好了。猎物上钩的一瞬感觉太为舒爽,楚松落忍不住轻笑一声,“虽然你都忘掉了,但我也跟你撒过谎的——白止怎样对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优等生都爱说谎。
——从拿到第一个一百分开始,就开始渐渐不愿意接受任何一点瑕疵。
我没有偷拿零花钱。我没有说小话。我没有传纸条。我没有打小报告。
我没做什么特别的练习呀。我这次肯定考得很差。哎呀别说了,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为了获得大人的夸奖与欢心褒美,为了获得同龄人的羡慕与追捧,小孩子会自然而然地掌握“说谎”的能力。
白止后来曾经有意识地控制自己去做一个诚实正直的人,但他如今终于还是撒了个谎。
他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我就是“白止”了。
楚松落喜欢的“白止”不是他。和他一起度过十七年时光的白止,被他满心挂念的白止,让一个本应沉默如岩的人变得能够温言软语、眉目柔和的白止,都不是他。但在这一刻起,那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