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送来的名单上每一职位上的人都多出好几个,只有应聘市场部总经理位置的只有顾以安一人,柳如萱不排除人事及各各董事、经理的手脚,但她也不否认顾以安的能力。
这事,她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干脆放手让董事和各经理去裁决。
另一面,东方浩今早便带着柳震和金城的人到达了山区。
山路崎岖,弯绕太多,东方浩辗转反侧好几层才来到了李花子的家。只是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由院子里传来的阵阵的辱骂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对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妇人拳打脚踢。
“妈的,老子就不信打不死你!”男子一边用脚踹着,一边愤愤的骂着:“吃里趴外的家伙,你居然拿家里的饭给外面的人吃,你,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可是任由男子怎么打,妇人只是躺在地上,不说话,也不闪躲。
“妈的,你说话啊!你是哑巴吗,说话!”妇人的沉默反而激怒了男子,他不停的打,越打感觉越有劲。
“住手!”东方浩一打抓住了李花子的手,一双鹰眸里满是戾气,只用一只手便制止住了他,而且一用力,将李花子硬生生的推倒在地。
李花子咕噜一下从地上蹿起来,刚想扑到到东方浩面前,东方浩身后的人个个穿着白上衣,黑西裤,带着黑色的墨镜,把他吓的连退了好几步:“你,你们想干嘛?”
“家暴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东方浩黑着脸,声音里凌厉的低吼。
李花子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表面上仍然装的像个狗熊:“我,我打自己的老婆关你们什么事,犯哪门子的法!”
“闭嘴,打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东方浩心里对这种渣男恨的咬牙切齿,感觉他是男人的耻辱,真恨不得过去好好的教训一番。
同时,东方浩俯身扶起妇人,可是妇人避开了他的手,小心的站起来后,躲在了一边。头发垂下,看不清脸的模样,只是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着人心惊胆战。
东方浩看到那些伤痕时,猛一回头,眸间的冷芒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插李花子的心口,像是要把他凌迟。
李花子胆颤的又后退了几退,嘴里不停的低喃着:“我打我自己的老婆,我打的是我自己的老婆……”
“你是禽兽吗?!打老婆也不行!”身后的一个派出所的同事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哀嚎了一声跪在了地上。
东方浩做了一个手势,大家都不再说话了,东方浩拿出同事的工作证:“警察,李花子?有人举报你和一起案件有关,所以请跟我们走一趟,带上你的身份证!”
“什,什么?我天天猫在家里也会有案和我有关,有没有搞错!”李花子吱唔着,不情愿的进屋拿出了身份证,放在东方浩的面前:“看喽,我是良民!”
“是你,不假!”东方浩怒瞪了一眼李花子,示意其他的人带着李花子先走,自己则进屋寻东西去了!
东方浩向妇人要了李花子的存折,看到存折上的数字,东方浩的眸子间露出了久违的笑,他仍然没有看清妇人的面容,妇人也仍然没有说话,东方浩道了声谢,走出了房屋。
正当他来到院子中间时,东方浩听到从车子行驶的方位传来了枪声,他神色慌张,匆忙向那边飞奔过去。
三天后,t城最高人民法院,一起弟弟状告姐姐的案子引起了全市的轰动。
原告:言文臣 被告:言文雅
大厅里,言文雅用无比犀利的眸光一闪不闪的望着言文臣,虽然眸光恶狠狠,但眸底那抹慌乱还是能显现的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言文臣是从什么开始调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局面一点点走到今天,她感觉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人和事都在发生着化学反应。
赵志将证据一一呈上,然后和被告简单的走了流程。
接着审判员宣读了原告的要求理由及证据内容,大致如下:“原告:姓名:言语文臣、性别男……被告:言文雅、性别:女……状告理由:xx年3月3日晚,被告言文雅支使司机胡启故意与货物大车相撞,致使言海滨和言文欣及司机胡启一同丧命。”
“请求:要求法院判出被告言文雅无期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