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打断。”
邹亦鸣这时已经知道自己惹的是谁了,江洲原本做这生意的就一家,他和大福的出现打破了一家独大的局面,而且他们家四六分别人家五五分,很多户主都愿意来找邹亦鸣。他挡了别人的财路,别人断他一只胳膊给点警告。
大福那臭小子倒是好运气,躲过了这一劫。
邹亦鸣痛得差点没晕过去,那些人走后给简馨打过去,简馨立刻就接了,问:“刚刚怎么断线了?”
邹亦鸣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好像总有些事会横在他们中间,他无奈地说:“简馨,今天我可能去不了了。”
简馨等不来去动车站的公车,心急得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她拉门的手一顿,没有出声。
邹亦鸣靠着废旧的砖墙喘了口气,剧痛如刀一下下戳着他的脑子,他却从未有这般清醒过,如果是从前,他一定不会说。
他无声笑了笑,多是在嘲从前的那个自己。他说:“我刚才被人堵了,四个人打我一个,我受了点伤,得先去医院。”
简馨的手无意识地抬了抬,司机大声喊了句:“你到底上不上车?”
简馨被他吼得找到了主心骨,说:“我现在过去找你。”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听见邹亦鸣唤她:“简馨,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先告诉你,不会再瞒着你了。”
简馨重重地嗯了声,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些东西,仿佛是下了一场大雨,太阳出来后全部被蒸发消失,她的心,又重新变得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