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挫折,认为自己不应该只是这样的人,所以我离开家乡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的地方,我后来才了解到小时候的林林总总已经塑造了我,不管逃去哪,我永远都孤单痛苦。」
就像是她找到的每一道门都在她眼前冷酷地阖上。
然后对她说,因为是妳,因为是妳。
「直到你给了我超乎想像的爱,我再一次重新评价自己。痛苦无法消弥,但是我学会与它们共存。」
岑的脚掌摩娑他的脚趾。
「我也是。」
「什幺?」
「妳不是要说我爱你。」
「我爱你。」
岑以鼻尖轻搔他的脸颊。
「我在想,如果在求学时期就能遇到杜佑南先生,三分之一的爱,不,万分之一的爱就好,能够给予那些学生们,不只是把教育当成领月薪的固定工作,他们的人生也许会彻底不同,也许能更加正正当当的面对自己。」
「妳就知道我为什幺会对妳情不自禁了。」
「啊!南,你又硬了。为什幺?」
岑实在好奇到不行,手往下摸索,膨胀的方式就像起化学变化,他已经射了三次,这男人是要把所有的分量在一天之内全部用光吗?
「妳认真面对妳想做的事情,但总是做不好,妳的心太过纯净了……」
她几乎使不上力,任由南带领她向深处游去。
那裏好冷。
所以才能感受到人类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