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导演想得複杂,简洁表达,台湾没那幺多厉害导演,有时候光一件事都讲不好。」
「仅仅做好一件事。」金绾岑若有所思。
「我现在也只想要专注一件事,一次的蜕变……」
杜佑南吻上她柔软的唇,複杂的风味在口红与食物香气之间游走,金绾岑忘了这里是店内。乐儿发出嘤咛声,刺眼银灯被厚重帘幔遮蔽,成了水下蒸热的氲紫世界,音乐掩盖了近处,却掩不住远处的钟声。
金绾岑抓住他的手,这个男人太熟悉她的纹路密码,她靠着强大意志才把蜜糖般的双手抽离。「我不想在这里。」
「不想做就别做,来,好姐妹,我们去跳舞。」乐儿拉过金绾岑的手放在她的腰际上。
「饮料不要喝。」杜佑南告诫她。
金绾岑尚在思量,便猝不及防闯入这场她hold不住的音浪舞池,骤变的光幻灯虚真虚假,乐儿的媚笑一下出现右侧,一下又在左边骄纵摆动,指飞如蝶。这是一场给女生的秀,女人们的躯体交融,她们不介意彼此当作素材,肉体流动凝聚了大量贺尔蒙,迫使外圈的男士妒意中烧,乾渴带来暴力性的思绪佔有。
「小金鱼,快,主战场空下来了!」
乐儿把她推上打着强烈聚光灯的银光舞台,头顶降下无数颗水珠,乐儿大呼小叫,伏着金绾岑的背脊蹲下,表演从来都是满足私慾的行为,她又猛地站起抱住金绾岑。「惨了,我现在没穿内衣,水一淋就激凸,妳快帮我挡着。」
「妳之前不是有穿吗?」
「哦,刚刚被阿虎脱掉了,丢在沙发。」
乐儿花枝招展咯咯笑,偏偏她又不像真的介意走光,一会儿伸展娇躯,一会儿併腿蹲下,金绾岑恨不得有四个她可以把乐儿围起来,柔软胸脯无可避免触碰,她们对同性身体如此大方,女性独有的亲暱信任。乐儿玩得越来越开心,毋宁的说,这更像是考验金绾岑能否打进圈内的入会仪式。
「乐儿,我真的喜欢杜佑南。」
「我知道啊。」
乐儿搂着她的腰,舞步昇华神秘,她把金绾岑阻绝于外界的讯息量中。
「我其实不该这幺做。」
「别对自己下桎梏,在妳还犹豫时。」
金绾岑渴望接受开导,大都市接触的讯息量和乡村的讯息量有根本上差异。杜佑南不懂,她想要被世界改变,人生只是一团揉烂的纸张,她还能被熨斗仔仔细细烫平吗?
「南可以给妳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的快乐,但是妳和他不同,所以妳一定会非常非常痛苦呦。不过乐儿是这幺觉得,少了痛苦的话,快乐又有什幺意义呢?」
乐儿亲吻她的脖子,回应观众的欢呼,女主持人提着一壶饮料过来,乐儿毫不犹豫任由壶嘴往她喉咙倒入饮料。
金绾岑想不太起来杜佑南讲的话,现场炙热的视线聚焦她身上,乐儿揉捏她的掌心,别怕,这里有我。金绾岑张开嘴让液体灌入喉咙,她又怎幺有办法在公开场合拒绝成为焦点。现在的她力量已经被南吸乾,尤其是对身体的掌控权。
「ya!ya!ya!ya!」
跳起来,震起来,大声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