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她口中探去。
童萭裳被男人的吻给攻击的全身瘫软,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勾上对方颈子,张开唇看似被动却也主动的回应着,腹部还能明显感觉到男人下半身传来的生理变化。
「我说过,再让我听到阳哥两个字从妳口中出来我会把妳嘴巴缝起来。」激情的吻结束后,殷岳呼吸急促的说。
「你真的在吃醋?」童萭裳轻抚着他的唇。
「是啊,都快气疯了,很开心很得意吗?」殷岳抓住她停在唇上的手。
「非常得意跟开心。」童萭裳踮起脚尖主动将唇凑上。
男人毫无抵抗力的由受转攻,低下头边亲吻她边把她的外套脱放到浴室外地面,接着将她身上的毛衣往上一拉,整个上半身只剩私密内衣遮蔽。
他慢慢蹲下身子让唇继续往下,经过她的颈、肩来到半裸露的双峰。
双手往后搂住她解去后方衣釦,内衣掉下的那一刻立即含上其中一边峰顶吸吮,童萭裳浑身酥麻的斜靠在门上。
将她整个人褪得一丝不挂后殷岳才站起身子,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吻,一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胸部跟祕密丛林游移。
童萭裳边回吻男人边把他的上衣脱去,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鍊后,跪蹲着将他的长裤和里裤褪去。
两人被对方脱下的衣物就这样叠放在一门之隔的地毯,当她看见牛仔裤上她送给他的腰带时,惊讶的抬起头与上方那个正在俯视她的男人对视。
「这皮带你不是丢掉了吗?」她情绪有些激动的缓缓起身。
「要回台北那天把那袋东西拿到骑楼打算让我妈隔天扔掉,可是车还没开上雪隧就后悔了。当天半夜又偷溜回宜兰,过门而不入的把整个垃圾袋载回台北去。」
「殷山丘……」童萭裳难掩感动的温柔唤着对方,心想他对她还是不忍心跟放不下的。
「没办法,实在是心疼袋子里的那卷滚筒卫生纸。那幺好用的东西丢了多浪费,因为怕麻烦懒得拆开来拿,所以只好连着里头其他垃圾整袋拎走了。啊,铜雨伞妳又发病啦……」殷岳说着说着,下体突然传来一阵痛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原来是童萭裳将皮带从裤子上抽出来,用最坚硬的皮带头狠狠往他慾望膨胀处敲下去。
「是你嘴巴又犯贱了吧!明明就很温馨的气氛偏偏要嘴贱把它搞成告别式的前奏。告诉你,何止卫生纸好用,这条皮带用来把人勒死更是一绝!」她动完粗后,还把它拿到对方面前耍狠的说。
「了不起呀妳!自己看看镜子,一对赤裸的男女,女人手拿皮带抽男人下体这是什幺样子?拍性虐待成人片吗?」殷岳指着浴室镜子似笑非笑的问。
「满脑子都是大便的人,看到什幺都像屎。」童萭裳把皮带往外头扔出去。
「所以妳在我眼中是两坨屎啰?难怪,脾气又臭又硬。」
「殷山丘,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得寸进尺、极尽嘲讽之能事吗?王八蛋,我也有自尊的好吗?」童萭裳边说边弯下身把地上衣服一件件往旁边丢。
「妳又在干嘛?找蜡烛跟打火机吗?準备这幺齐全啊,还真是专业。」
「你这龌龊的死变态。看不懂吗,拿衣服穿,然后回家啦!」她捡起贴身内衣要穿。
「天都没亮回什幺家?妳还没报恩,我还没报仇呢!」殷岳把她手上的东西抢下往床上抛去。
然后拉着她进淋浴室,打开莲蓬头让水从两人上方洒落后,将女人揽进怀中拥吻。
童萭裳被水花给打的只能闭着双眼任由对方侵略,在男人的唇和掌四处游走舔吻爱抚中,混杂在水声里的喘息越急促。
随着一波波情慾来袭,童萭裳双掌撑在墙上弯下身。
「啊……」当殷岳扶着她微拱的臀部,从后方进入时她忍不住叫出声。
「岳……嗯……嗯……」她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扭动速度和侵入深浅产生高低起伏频率。
中途,殷岳将女人转过身,抬起她的左腿再一次进入她的情慾洪流中。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让她的腿交缠在腰部,双臂撑住她的上半身,用腰力控制下体力道跟节奏。
「喔……」最后,女人的高潮声和男人的满足声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