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好那样也不要,你到底想怎样?」
「我睡一楼沙发总行吧?需要我打电话徵询妳父母的同意,顺便帮妳向他们报平安吗?」
「不需要,赶快滚到楼下去吧!」
「我要先洗澡,拿条乾净的毛巾和新牙刷给我。」殷岳从床上坐起身子。
童萭裳不再接话,打开柜子拿出对方要求的东西只希望他赶快离开她的房间跟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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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雨伞!」
将另一部恐怖片的光碟放进机器,童萭裳在床上坐下后把棉被裹在身上,正準备观看时门外传来叫唤声,她不耐烦的下床。「你又有何贵干了?」倒数第二字的重音透着她的不爽。
「跟妳借吹风机。」不等对方答应,殷岳直接走进去拿起梳妆檯旁的吹风机坐下来烘头髮。
童萭裳将影片暂停播放,坐在床边等他吹好头髮离开。
「这什幺片?」放下吹风机,殷岳看了眼静止的电视画面问。
「恐怖片。」她表情跟语气都敷衍的回应。
「好像不错看耶,我也要看。」他拿起碟片的外壳介绍看了看。
「等我看完再借你,出去!」
「反正闲着也闲着就一起看吧,可以按播放键了!」殷岳走到双人床的另一边将枕头立起,然后背靠着床柜半坐着下达指令,童萭裳只是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快啊!好久没看恐怖片了,虽然每天都看到一个女鬼,但看久也不觉恐怖,反倒觉得她畸形得挺可爱的。」
她深呼吸几次,决定放弃再跟对方斗下去,因为对牛弹琴是件很愚蠢的事。
「看完就会滚出去吗?」
「当然!难不成还留下来看女鬼跳求偶舞吗?别笑死我了。」
童萭裳瞪了他一眼,拿起遥控器按下,坐上床的另一边后又将棉被裹上。
影片一开始便是两个男女的亲密床戏,尺度之大让坐在床上的两个人既傻眼又尴尬。
在看了近二十分钟都还没结束的激情床戏后,两人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
「妳确定这是恐怖片?」殷岳有些口乾舌燥的问,深怕自己成了禽兽眼睛只敢继续盯着电视看。
「上面写的,我也没看过。」童萭裳同等难为情的反应。
「它恐怖的定义不会是指男主角的持久力跟女人快升天似的叫声吧?」
「那我快转好了。」
「快转干嘛?这是我看过最恐怖的恐怖片了,恐怖到让人热血沸腾想犯罪。」他伸手压住她要拿遥控器的手制止。
「那你慢慢看,我下去找东西吃,等恐怖镜头出现时叫我。」将棉被拿开,童萭裳迫不急待想离开自己房间。
刚刚那持续二十分钟的激情镜头竟让自己有些迷乱跟悸动。
尤其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就坐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数十公分时,初夜那只有触感没有画面的记忆又萦绕心头。
那一夜,黑暗中的他们温存时也是这样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吗?
「逃跑是为了掩饰妳心中对情慾的渴望吗?」殷岳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床舖。
「我哪有逃,只是肚子饿了。」她心虚的说,影片里的女人仍在呻吟的声音逼得她把电视关了。
「这幺巧,我也饿了,饿得想要吃人,怎幺办?」他似笑非笑的说。
「少无聊当有趣,放开我。」她的挣脱换来的是腕上传来更紧的力道。
「都承认对我的亲吻跟抚摸是有感觉的为什幺还要抗拒?连自己的感情跟慾望都不敢面对的人还谈什幺幸福?」
「我幸不幸福与你何干?放开!」她看着他说。
「我如果放得开就不会在这边了,铜雨伞,妳知道我有多担心妳吗?」他忘情的伸手抚着她的脸。
「不要这样,殷山丘,不要那种眼神跟口气,拜託,我玩不起。」她真的很怕在宜兰和这男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