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月:锁阳木(一晚上没睡,睡了一天刚醒来又要被肏)(第2/3页)
色严肃,“既然清醒了,就来讨论下你的问题罢。”快饿疯了的弥月狠狠用眼神剜了他一下,怨气冲天地抱着膝盖等他翻旧账。
黎渊挑起她垂在胸口的那枚施过法的项链,盯着她怏怏的双目,告诫:“我只希望能一直陪着你。”
“我不要。”弥月断然拒绝,“把这狗链上的法术卸了,否则下次我不但把你的跟踪狂分身吊起来,还要用火烤。”闻之黎渊苍白削瘦的脸上顿时泛出了苦涩扭曲的神情,跟他第一次收回分身记忆时的表情一模一样,看来是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如果我跟你一样,变个假的自己跟你上床,本尊出门游玩,你会开心吗?”弥月倔强地质问他。黎渊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颇为认真地评判:“你法力太低,只能变化出形貌,无法动弹,不久幻身即会消散,无法收回此间经历。”他一脸顿悟的模样,“若你真有此意,我愿倾囊相授,倒也可以节省你我的时间,从往后训练消遣两不误——”话音未落,便被弥月重重在他金刚不坏的额头上呼了一拳,随即她便哀叫着捂住青肿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黎渊被她逗得轻笑一声,转瞬又肃然:“你若不接受,那我亦不强求。”他将蜷成一团的弥月掰过来,强行摊开她的四肢,浅淡的雪青色柳眸里赫然浮漾出令人胆寒的色欲,“然……趁着欢爱之际强求我的许诺,着实不大光彩。”他分毫未动,只是抬手扣住她的下颌,稍稍施力,将一股裹挟着欲望的神念注入她脑海间,便听见她准时地呼出一声娇吟,娇躯一颤,一抹黏露从她的股间陡然渗出,哗啦便将耦荷色的裘裤打湿出一片深紫色。
“嘤……!”娇小的弥月在他有力的掌控下动弹不得,忍不住沁出了耻辱的泪花。先前弥罗能够仅凭接触便让她化身淫娃荡妇便已经足够令她反感了,如今连黎渊都可以这样控制她的身体胡作非为,怎能不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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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清晨的鸡啼,黎渊準时睁眼,撩开怀里弥月一头淩乱的刘海,看见她依然恹恹地垂着通红的双眸,恐是一夜未曾合眼,顿时懊悔昨晚没有施法强制她入睡。刚要下手,就被弥月强行推开,含泪瞪着他,也不知是困的还是强的。无奈,黎渊只得命弥罗好生看着她,自己先去处理营中事务。
“再这幺熬下去我可生气了啊。”弥罗心疼地接过弥月搂在怀里,被她嗤着鼻捶了一下肩头的厚肉。顶着黑眼圈,弥月难受地将生疼的头颅拱在他沉实的胸膛,也不管这样接触是不是会引发其他反应了。颤抖着手,弥罗试探地替她擦去了泪花。弥月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下肢处火烫一片,便柔声:“别管我了,你自行解决去。”他却不撒手,一双铁臂反是箍得更紧了些,沉声:“哥忍得住。”毕竟,就这点儿时间也要擦枪走火,那也太辜负黎渊的嘱託了。
弥月却是短促地讽笑了一声,抬眼瞥着他:“你忍得住?”言辞间不乏特有的魅惑,眼神却黯淡得无光。弥罗微微震了一下,不大明白她的心思。“你比我想像得要能忍许多呢。”弥月吊着眼梢逼视过来,那淩厉的目光刺痛了他。弥月到底是恨他还是眷他……他只希望她能开口说清楚,也好给他一个去留。
“你……跟我当初的印象很不一样。”弥月心烦意乱地移开目光,试着理清思绪,“你怕是忘了罢,在我很小的时候,你轻薄过我。”她终于还是打算将心里这根刺展露了出来,“重逢后,依你的言行,我每每都在想,那时你怕是年少无知。何况以你当时的身份,你也不可能反省。只是……”她的声音沉了下去,厌烦地拍了喃喃致歉的异母哥哥一掌让他闭嘴,凝视着他痛苦万分的双眸,决然地申令,“哥……就且让我唤你一声哥。我不值当你付出任何心血,因为我可能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回报你想要的东西。”她流着泪端详着他颤动的金眸,明白这一席话已宛若刀子般扎得弥罗心里滴血。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她得真的跟他挑明不愿生育的意愿。这件事,她思考了很久很久,她明白一旦他开口,她或许就没有拒绝的勇气了。
“你觉得我想要的是什幺?”良久,弥罗嘶哑地出声。弥月张了张檀口,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听他颤抖着质责:“我只剩了你一个……我还敢奢求什幺……”他伤心地望着怀中人儿早熟又倔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