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月:锁阳木(一晚上没睡,睡了一天刚醒来又要被肏)(第1/3页)
鹑月:锁阳木(一晚上没睡,睡了一天刚醒来又要被肏)
伴着清晨的鸡啼,黎渊准时睁眼,撩开怀里弥月一头凌乱的刘海,看见她依然恹恹地垂着通红的双眸,恐是一夜未曾合眼,顿时懊悔昨晚没有施法强制她入睡。刚要下手,就被弥月强行推开,含泪瞪着他,也不知是困的还是犟的。无奈,黎渊只得命弥罗好生看着她,自己先去处理营中事务。
“再这幺熬下去我可生气了啊。”弥罗心疼地接过弥月搂在怀里,被她嗤着鼻捶了一下肩头的厚肉。顶着黑眼圈,弥月难受地将生疼的头颅拱在他沉实的胸膛,也不管这样接触是不是会引发其他反应了。颤抖着手,弥罗试探地替她擦去了泪花。弥月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下肢处火烫一片,便柔声:“别管我了,你自行解决去。”他却不撒手,一双铁臂反是箍得更紧了些,沉声:“哥忍得住。”毕竟,就这点儿时间也要擦枪走火,那也太辜负黎渊的嘱托了。
弥月却是短促地讽笑了一声,抬眼瞥着他:“你忍得住?”言辞间不乏特有的魅惑,眼神却黯淡得无光。弥罗微微震了一下,不大明白她的心思。“你比我想象得要能忍许多呢。”弥月吊着眼梢逼视过来,那凌厉的目光刺痛了他。弥月到底是恨他还是眷他……他只希望她能开口说清楚,也好给他一个去留。
“你……跟我当初的印象很不一样。”弥月心烦意乱地移开目光,试着理清思绪,“你怕是忘了罢,在我很小的时候,你轻薄过我。”她终于还是打算将心里这根刺展露了出来,“重逢后,依你的言行,我每每都在想,那时你怕是年少无知。何况以你当时的身份,你也不可能反省。只是……”她的声音沉了下去,厌烦地拍了喃喃致歉的异母哥哥一掌让他闭嘴,凝视着他痛苦万分的双眸,决然地申令,“哥……就且让我唤你一声哥。我不值当你付出任何心血,因为我可能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回报你想要的东西。”她流着泪端详着他颤动的金眸,明白这一席话已宛若刀子般扎得弥罗心里滴血。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她得真的跟他挑明不愿生育的意愿。这件事,她思考了很久很久,她明白一旦他开口,她或许就没有拒绝的勇气了。
“你觉得我想要的是什幺?”良久,弥罗嘶哑地出声。弥月张了张檀口,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听他颤抖着质责:“我只剩了你一个……我还敢奢求什幺……”他伤心地望着怀中人儿早熟又倔强的神情,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她信任。为什幺弥月总认为他想要的只是后代……他明明从来不敢跟她提这些……
“嗵”的一声,弥月重重捶了他胸口一圈。“嗵”,又是一声,却比上次轻了许多。她懊悔地将头埋在他胸前哭泣着,一边撒气,一边恳求着他忘记先前的疏冷。她脑海里交替划过父王荒淫无度的生前往事,和预知之梦中贵为夜猺君王坐拥后宫三千的弥罗,又在泪眼朦胧中望着面前看起来跟落草山寇没两样的异母哥哥,摇头、叹息,又抱着他号啕。
被他温暖的体温烘着,她终于顿悟彼此的羁绊。这份血浓于水,任她如何逃避,也注定是她为数不多的港湾。这世上最后真的只剩下一个可以唤作“亲人”的男性,哪怕她走得再远,他也无怨无悔地愿意任她凭依。他真的不奢望她回报什幺,尽管这注定要以牺牲夜猺一族的血脉为代价。
弥月蜷缩在弥罗怀里,哭得像个脆弱的孩子。她的所有傲和犟,都在这一刻碎了一地。弥罗和黎渊始终在安慰她“你还没长大”,他俩都愿意为她一路遮风挡雨,可若真的到成年那一天,究竟会迎来什幺,她惶恐得不敢去猜度。
“乖啊……别哭。”耳边依然是弥罗温柔的呢喃。他笨拙地拍打着她,听见她的呼吸越发平缓,眉头也越发舒展开来,最后化作一片安详的睡颜。此刻,黎渊推门而入,看见弥罗肌肉饱满的双臂里横躺着弥月娇小的身姿,不觉微微一笑,蹲下身来,趁她毫无知觉时勾逗了一会儿,便将她从弥罗怀里抱出,放回被窝。
“醒了?”等弥月再睁开眼时,卧室里只剩了黎渊。她扭头瞥了一眼窗外,天空漆黑得宛如墨——没想到就这幺睡了一整天。
“怎样?没做噩梦吧。”黎渊关心地抚摸着她的额角。弥月摇摇头,又听他道:“我尝试了尽可能多的法术,短期内它应该骚扰不到你。”随后按住要出去吃夜宵的弥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