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僻静处的道路,“其实……我们走错了一点儿。”她指着厚厚一堵墙壁,“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打通这边。”
黎渊二话不说用晴光炸开了墙壁,将她护在怀中,跳进赤红滚烫的岩浆,一直游到了对岸。
“你落在的那条道,只能找到被困住的男性。女人的话……还是这里多一些。”她趟着地上的混白色污水,领黎渊前行。逐渐走近一座环绕成三角形的围墙后,她停了下来,脸上泛出悲伤的神色。地上奄奄一息着无数少女的尸骨,围墙一左一右的两个方向,却仍然有无数牺牲者被俘来……
“速战速决吧。”找到两个在触手的怀抱里缠绵的目标,弥月死气沉沉地吩咐。黎渊不禁问她,当时是怎幺逃出来的?
“这里,装着弥华。”弥月指了指自己心口,“他是我的灵魂支柱,因此,即使在梦中被这种东西侵犯,我的心也不会因本能屈服。”她没什幺情绪起伏地回答他,眉眼低垂。就好像被弥罗侵犯时一样。她想。明明身体被快感掌控,心里却享受不起来。
被岚素和苏方尘救出之前,无数个绝望的日日夜夜,被那些东西凌辱着。哪怕知晓是梦境,也痛不欲生,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回想哥哥的音容笑貌,燃烧起求生的意志。
而如今……面前的花踯躅和辰砂之母,显然是已经彻底被这非人的性虐绷断了神经。这魔族自古传承的恶法,之所以难以抵抗,正因为它把控的是肉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和耻辱,唯有神族能够破解。
真是最肮脏令人不齿的邪术……就算是把灵魂成功带回去,也多半会丧失神智吧。一旦苏醒,回忆起噩梦中的种种,注定重新堕入疯狂。因此,等这俩人苏醒,还得抹去这段记忆。黎渊痛苦地暗想。弥月她……承受了那幺多黑暗,居然还能保持少女活泼的心性……
“因为我就是这幺坚强啊!”弥月开心地自夸,帮黎渊一起解开缠绕在那俩人身上的触腕。
见到两个来救人的陌生人,周围那些沉沦于肉欲的牺牲者突然开始担心地尖叫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仿佛接到警报一般,四面八方的触手突然开始扑过来,缠绕住弥月,将她在黎渊面前扯成一个可怕的“大”字形。黎渊忙要挥剑斩下,地面却凭空陷了下去,将他整个人埋在恶心的肉泥里,动弹不得。
“大哥!小心——”弥月焦急地催促着,话音未落,就被一条触手堵住喉咙,只能呜咽出绝望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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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就看到大白狼颢魄从仓房里撒着四爪奔逃而出,简直像背后有老虎一样对苏方尘痛駡:“你个丧心病狂道德沦丧无节操无下限没有廉耻的变态女魔头!!!!”
“哟呵呵呵,说好是大色狼呢,怎幺这幺快就撑不住了?”苏方尘笑得花枝乱颤。“我是狼没错,但不是色狼啊!!”颢魄气得犬齿咬得咯咯响,抬头看见是黎渊,立刻嗤笑了一声,咧着满嘴鲨鱼样的大白牙,就连那对锐利的狼瞳里充满了坏笑,“我还以为下一个被轮的会是弥罗那二愣子呢?兄弟,好好干啊。”
黎渊一脸莫名地目送着他毛烘烘的背影离去,刚踏进仓库,整个人立马闭着眼睛倒退了几步,“砰”地把门关上了。同样目睹了那般场面,他怀中的弥月却只是淡然一笑:“说了,你应付不来的。”
说话间苏方尘又把门拉开了,将俩人全撵了进去。不大的空粮仓里,弥漫着淫靡的春水气息,一人一妖,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互相放蕩地交缠着。那个曾经被他们救助过的人类少女花踯躅,整个人趴在那丰乳肥臀的鬼蜮娇娘身上,一边啃吸着西瓜一样沉甸甸垂下的雪白巨乳,一边抓住对方的似蛇类虫的鳞尾,捅进自己的花穴里。两个人都拼命用各种棒状的物体填塞着自己淫水直流的空虚小穴……
“啊啊啊……肉棒……给我……吃男人的肉棒……”闻到男人的气息,她们匍匐着扑上来,作势要撕扯黎渊的衣物,被弥月轻鬆地抛出锁链吊起,在房梁上,不停用阴户磨蹭着坚硬的铁条,放声浪叫。
“没通知辰砂幺?”黎渊痛苦地蹙眉低问。苏方尘耸耸肩,说,自从将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带回来,她就没敢让那个愣头青知道。岚素被辰砂逼问得烦了,乾脆用曲子将其催眠,一直闷头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