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月:宁远槭(重口|猎奇|触手)
刚出门,就看到大白狼颢魄从仓房里撒着四爪奔逃而出,简直像背后有老虎一样对苏方尘痛骂:“你个丧心病狂道德沦丧无节操无下限没有廉耻的变态女魔头!!!!”
“哟呵呵呵,说好是大色狼呢,怎幺这幺快就撑不住了?”苏方尘笑得花枝乱颤。“我是狼没错,但不是色狼啊!!”颢魄气得犬齿咬得咯咯响,抬头看见是黎渊,立刻嗤笑了一声,咧着满嘴鲨鱼样的大白牙,就连那对锐利的狼瞳里充满了坏笑,“我还以为下一个被轮的会是弥罗那二愣子呢?兄弟,好好干啊。”
黎渊一脸莫名地目送着他毛烘烘的背影离去,刚踏进仓库,整个人立马闭着眼睛倒退了几步,“砰”地把门关上了。同样目睹了那般场面,他怀中的弥月却只是淡然一笑:“说了,你应付不来的。”
说话间苏方尘又把门拉开了,将俩人全撵了进去。不大的空粮仓里,弥漫着淫靡的春水气息,一人一妖,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互相放荡地交缠着。那个曾经被他们救助过的人类少女花踯躅,整个人趴在那丰乳肥臀的鬼蜮娇娘身上,一边啃吸着西瓜一样沉甸甸垂下的雪白巨乳,一边抓住对方的似蛇类虫的鳞尾,捅进自己的花穴里。两个人都拼命用各种棒状的物体填塞着自己淫水直流的空虚小穴……
“啊啊啊……肉棒……给我……吃男人的肉棒……”闻到男人的气息,她们匍匐着扑上来,作势要撕扯黎渊的衣物,被弥月轻松地抛出锁链吊起,在房梁上,不停用阴户磨蹭着坚硬的铁条,放声浪叫。
“没通知辰砂幺?”黎渊痛苦地蹙眉低问。苏方尘耸耸肩,说,自从将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带回来,她就没敢让那个愣头青知道。岚素被辰砂逼问得烦了,干脆用曲子将其催眠,一直闷头睡到现在。
她俩都中了很严重的催情药,虽然苏方尘已经用玉兔族万能的聚灵球解去她们体内大部分毒素,但不知为何依然有余毒残留……原本以为便宜一下身为狼族的颢魄,让他同驭两女,替她们解决需求,却不料……
黎渊靠近被锁链悬吊的女人,将指尖摁在她们的太阳穴上,立刻像触电一样松开了,脸上浮出悲恸的神色:“魔族在她们脑海里植入了幻术,虽身在此处,魂魄却早已沉入噩魇……”他立刻对弥月与苏方尘道,“让岚素为她俩催眠,我亲自入梦释厄。”“我跟你一块儿去。”弥月坚持,“我曾经也被封在类似的法阵中,比较有经验。”
黎渊沉默了一会儿,在寻思拒绝她的理由,此刻进门的岚素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吹笛子把所有人都放倒了。
噩梦中,粘稠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脚下的地面,又湿又滑,踩上去还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周围同种材质的墙壁,不断膨胀收缩,渗出气味刺鼻的液体,置身梦境,仿佛进入了某种巨兽的腔肠。
“弥月?”黎渊本能地呼唤被监护人的名字。她不在身边。
“弥月!”黎渊一边运起法术笼罩周身,防止被古怪的酸液滴溅到,一边腾空飞去,银发在漆黑幽深的甬道间猎猎飞扬。路没什幺分叉,却九曲盘旋,蜿蜿蜒蜒。柔软多褶的“山洞”蠕动着,挤出令人恶心的轻微异响。地面上,浊白的小溪静静流淌,泛着浓烈的腥膻。除此之外,一切静得可怕。
远远仿佛听见了呻吟声,黎渊飞驰而去,却只见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而他们,皆束缚着,或触手,或藤蔓……摆出十分低贱的姿势,被抽插着菊穴,在孤高的半神面前眼前娇喘吟哦。
他怜悯地环视着这些可悲的牺牲者。每一个他都想出手相救,可……紧要关头是找到作为向导的弥月……
“大哥,在这里啦。”蓦地,弥月的呼唤声响起。她垂手立在他面前,浑身的衣物都被洞顶上滴下的酸液烧没了,几乎赤身裸体,好在,她那对猫眼石般漂亮的丹凤眸子还亮闪闪地睁着,在黑暗中恍若两盏幽幽鬼火。
“怎幺不等我!”黎渊担忧地叱责着,弥月只是耸耸肩,说,她醒来之后就没看到他,跑了半天,才见到人影。
这是一间比较宽敞的大厅,环境也干净些,潮湿平滑的洞壁上能看见一些沾着强酸的绒毛。
“和我的梦很相似。”她喃喃,有些神色茫然地环顾,然后径直选择了一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