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月:七里剑(昏迷|女上位play)(第1/5页)
贯月:七里剑(昏迷|女上位play)
且说昨晚,被岚素与苏方丢弃的客房内,踯躅一个人和昏迷不醒的苍屠雳独处,正细心地用娟红的帕子蘸去他额头的细汗,一边饶有兴致地抚摸着青鸾落下的优美翎羽——会带来好运的青鸾之羽……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呢。
睡梦中的少年,皮肤白皙通透,鲜有血色,宛若月光做的雕塑,英朗得不似人类。花踯躅痴痴地凝望着他,指尖轻轻扣在他柔软青涩的双唇,一刹那羞红了脸,别过头去,生怕他察觉。随后又悄悄瞅过来,发现他并没有苏醒,忍不住大着胆子,低头亲吻了上去。
一滴泪,自饱受磨难的少女眼角滑落,滚过他脸侧。天啊……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像一个普通的少女一般,在豆蔻年华亲吻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儿。花踯躅伤心地抱着毫无知觉的少年哭泣,聆听着他胸腔里起伏均匀的呼吸。这个孩子真是太美太温柔了,简直像天神下凡一般出现在她身边,是不是在做梦呐……可哪怕是梦,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容貌呢。
她冲昏头脑般,将小手伸进他衣襟里胡乱摸索,蓦地被他的身段吓了一跳——那是一身根本不属于少年的、千锤百炼的肌肉,简直比莫子极还要壮硕几分,显然是自小习武之人。
意外地……手感好棒呢。花踯躅在心里美滋滋地想,毛手毛脚地捏弄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她就浑身燥热地脱光了彼此的衣物——褪下头巾后,她不禁惊呼。那是一头真的宛若月光般洁白剔透的银发,他整个人都像是月亮的孩子一般干净清澈。
隐约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容貌,可她记不起来了。但是……他真好看啊……她词藻匮乏地在心里感叹。
早已不是雏儿的少女,熟门熟路地顺着银发少年肌理分明的腰腹缓缓摸下,捉住他那话儿——跟他的肤色一样,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青筋,尖端部分和他胸口上的两点一样,意外的是可爱的肉粉色,一点异味都没有。
“天啊……我好脏……真的好脏……”花踯躅啜泣着低头娴熟地吮着男孩儿从未使用过的白嫩分身,看着它在他睡梦中慢慢不受控制地勃起。这个孩子真是浑身干干净净一点污迹都没有,相比之下她简直自惭形秽。等到那话儿被她玩弄得直指上方,甚至微微渗出了淡淡的露珠,她便立刻跨坐上去,一边捉住他不省人事的双手模仿男人猥亵自己胸口的姿势,拧着她胸口饱受蹂躏的两个小葡萄。乳珠尖端被针头戳刺过、尚未结痂的伤口激痛了她,但她毫不在意,甚至隐隐有些受虐的快感。她想多奸淫一会儿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月光般的少年的爱抚,哪怕他并不知情。
一次次坐起又落下,被无数男人调教得骚浪多汁的松软小穴贪婪地吞吐着身下少年青涩的玉茎,不断变换着角度让他的分身插进来,好刺激敏感的肉壶。她简直把这个昏迷的可怜少年当做木马一般骑乘着。一次次顶入深处的快意中,她兴奋得眼珠直翻,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想象这个少年正身着异国王子的精美服饰,在温柔地一边抽插一边对她说着甜蜜的情话。
她根本不敢去想象他醒来后的场面。她也不再需要想象,这副身子彻底脏了,脏得没有机会与他像个普通少女般交往。哪怕醒来后被他毒打一顿,她也无所顾虑……
淫荡的水声,掩盖了不知何处窗纸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花踯躅没有听见,蓦地却感到浑身酥软,顿时无力地伏倒在面前沉睡的少年身上,动弹不得。
几个蒙着口罩的汉子闯进来,不由分说便夺走了她手中的青鸾羽。踯躅想要呼救,却只能在喉咙中挤出些微嘶哑的振动,并且也被来犯及时地闷住了。朱唇、后庭和小穴里又一次被插入男人肮脏发臭的肉棒,她早已习惯。双目失神地任他们将腥臭的精液涂抹在自己身上。
门外传来杯盏破碎的声音。是同样中了暗算,但身子骨还算撑得住的莫子极。披散着乱发的他,虽早已挥剑砍翻几名强盗,却寡不敌众,几番交锋,不知是谁照后脑给了他一发闷棍,血流如注。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当儿,花踯躅感到谁人拽开了自己——竟是那自称“邙荼”、自幼白头的少年。
只见他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原本笑含春水的双目炯然若炬,凌厉的吊梢眸子仿佛能因为愤怒而迸出电光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