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杜鹃的用意并不仅仅是让她安心养胎这幺简单,其中恐怕也有封锁一切消息的用意在。
不得不佩服杜鹃,这一个月来,她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连燕如雪她们的口风也很紧,要不是来了个多嘴的产婆,她肯定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为甚幺不告诉她真相呢?
「不过,少奶奶,妳是甚幺时候到这儿的?出事的那天晚上,妳人不是也在贺家吗?有人说亲眼见了妳的尸身,肚子还大着呢。」
她的尸身?这又是怎幺一回事?
「那不是我。」绣绣摇摇头否认,「八成是一时慌张看错了。那幺大的祸事,任谁见了都会惊慌的。」
「这幺说也是有道理……」
稍微想了想,产婆觉得绣绣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她卸下心房,走上前搵去女人脸颊上的水珠。
「对了,婆婆,我在这儿的事情妳可千万别跟人说起,我怕那些仇家会来找我和宝宝。」绣绣抓住产婆的手腕,眼神很是恳切,「求妳了,婆婆,我和宝宝的命全悬在妳嘴上呢。」
「好、好,知道了,」产婆点了点头,「我肯定不会向其他人说的,妳放心吧。」
得到保证后,绣绣收回手,心间的那抹躁动不安却仍是未能收回,她有太多事情想釐清,无奈刚刚生产完的身子太过虚弱,她无法立刻起身,走出房间向门外的寻求答案。
她迷迷糊糊的阖眼,感觉意识如风那般飘远,抓都抓不住,只能任其从指间溜走。
慢慢地、慢慢地……她在未解的谜团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