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极其沉痛的日子,中国雅安发生七级地震,首先让我们为住在雅安的众生祈福!雅安,平安!)
“哈哈哈!”
徐东大笑起来,“我能盗宝藏?你们所谓的宝藏连自己都找不着,我刘宝玉能把你们的宝……宝藏盗……盗走,太搞笑了!”
钱小媛见他说话都打结,料想这刘宝玉也就是脑袋灵光点,也没见得多大本事,就“噌!”地把剑收入鞘。
吃过晚饭,钱小媛给徐东打来汤水洗浴,之后,她给他安排宿处。
“我的内房虽大但你我男女有别,只得委屈你住我书房,”
钱小媛又笑着说,“闻着书香睡觉,有助于你提高智性,说不准一个经略天下的奇才,自我这不起眼的书房产生呢!”
她手执一柄高脚青灯,领着徐东走进书房。
徐东拿眼一望,这书房倒是阔大,却是空旷得很,没见有他想象中的檀木书架,更不见满架子线装古籍。
中间是一张大案子,案上摆着文房四宝,靠里有一张长约丈二,宽约五尺的书台,一推竹简齐整地放在台子一角。
幸得他前世当儒生时钻研历史,知道蔡伦发明造纸术前,古人把文字刻在龟甲和竹简上,不然他会不识货,把这一堆竹简认成柴禾。
他心里说,这忘川人还真是自古就读圣贤书。
钱小媛把两条褥子铺在书台上,又给他一个厚厚的枕头。
“你今晚早些歇息,明天一早还要练功呢!”
钱小媛出去后,徐东却很兴奋,一点睡意都没有,毕竟是初来巨人谷,一股好奇心拽住他,他翻看起那一堆竹简来。
他解开第一捆竹简的束绳,把一片片竹简在案上展开,再将青灯挑亮,竹简上的字迹显现出来。
“繋辞传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又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
“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此河图之数也,洛书盖取龟象,故其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其余竹简是《孙子兵法》、《易经》、《鬼谷子》、《黄帝内经》等书。
这些竹简外边洁净,里面阴刻的文字却有积垢,像是很久没被人翻动。
他想,钱小媛并没读这些简书,只是定期地做一做清洁,那么,她也就不可能是这些书的主人,只是它的保管者。
那么这些简书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钱小媛书房里?他只有问钱小媛本人才能得到解答。
一阵倦意袭击着他,他衣服也没脱,和衣躺在书台上,胡乱拉上褥子盖上,很快进入梦乡。
为了打入川主府寻找玄铁片,接下来的几天,徐东刻苦练习霸王功,以备进行下一轮的段位测试。
忘川在战争中减员幅度大,再加上磁场作用生育率低,致使川内人口相对醣薄,因而无限制地接收外来的移民。
按照忘川的有关章程,无论是本土人还是外来移民,以练功的段位认定人的身价,只有段位高的人才可能受到器重。
徐东想接近忘川的核心机构,除了政审合格,他还得练到第八段以上功力,这显然不是太容易的事。
在练功的间隙,徐东和钱小媛说话,“你还没告诉我,忘川是怎样的一种官制呢?”
在一起相处了两天,又看见徐东这么刻苦练功,钱小媛再不疑心他是什么奸细。
“忘川是政教合一制,川主即当今南明教的教主,他的真实姓名没人知晓,只知他教名叫西渚,一般人称他为西渚教长。”
“川内自治的军队叫巨人兵团,西渚教长是兵团的团总,团总下面设三名总管。”
“大总管叫徐明,乃北涉教的教主,也是川里仅低于西渚的二号人物,顺带说一句,他祖上就是创立猴形异功的徐进。”
“二总管叫孙松,是南明教的老二,经管南明教的日常教务;三总管是北涉教的老二,叫洪青云。”
“再说到‘圣姑’这一称谓,是低于三名总管的职衔,协助三名总管处理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