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我一点也不认识了。”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势,苦笑一声。
居高而望,从南面下山,到了山下,再走一段距离就应该能到达敌人的大军营地吧。
易寒这会想要只身前往敌军的大营,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作出如此疯狂的行为来,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他没有想过自己被俘了会怎么样,却一心想着要见到子凤,单独见面交流,却不是在战场上生死相搏,以前只要子凤送来一封信就能够办到的事情,现在却成了一种奢望。
易寒寻找下山的道路,脚下不便踉跄,背影却是那么的义无反顾,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来让这场战争结束。
子凤在白水岩寺内闲逛,故善信、皇冠大石、琴蛇闻鼓、玉桥天成、雕梁画栋、楼阁长廊,白水岩寺内的每一处地方,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她的父亲讲述着共同走过这白水岩寺内的每一处,这会亲自游历,就好似目睹三十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幕,是那么的甜蜜而温馨,在男女方面她似乎天性迟钝,而这一刻却深刻的感受到甜蜜温馨让人向往。
子凤触摸桥上栏杆,苦笑一声,原本这个时候应该有一双手轻轻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似父亲对待母亲一般,无声却有温馨,心灵相通,可这一刻她却是独自一人,看着桥下池水清澈隽永,山水没变,可是游历此地的人,心情却变了。
走下玉桥天成,来到白水岩寺的正中大殿,见扇门敞开,走了进去,大殿之内却没有布满尘灰,反而清净明爽,正中观音菩萨,面相庄严慈悲便似祛除一切污秽,还大殿一片明洁,尘污不侵。
子凤自语道:“父亲与母亲便在大殿,观音菩萨面前永结同心吗?可我现在一人又与谁来永结同心。”
子凤静静的看着这面向庄严的观音菩萨,一直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一片叶子带着泥尘被风吹入大殿,叶子飘到观音菩萨的金身之上,子凤这才动身,从这片落在观音菩萨金身上的叶子取下,看见旁边一块被扯下的红布,未免菩萨金身蒙污,却动手将红布披盖在菩萨金身之上,做完这些将打开的扇门关好,离开大殿。
她以前也看见大殿之门打开,却只有这一次动手关上,难道她不打算再来了吗?难道这所寺庙又重新归于寂静,不受尘气打扰了吗?
子凤来到亭子,静静的没有人烟,就似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显得那么的寂静,她一开始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此地优雅安静,可是这会她却反而不喜欢这种安静了,安静的让她无法适从,以前她可以等待,等待生气到来的那一刻,可这会就算等到天荒地老却也不会再出现那一幕。
这让子凤不想在此地久留眷恋,她习惯性的走到石桌前,想要收拾东西,穿上鞋履离开。
可是!
她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茶具不见了,低头,桌子底下的鞋履也不见了。
子凤顿时露出怒容,敢拿我鞋履茶具,却是疾步走出白水岩寺,往下山方向走去。
一个往山上走,一个却往山下走,相反方向又怎么碰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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